“你不用这小心,”波洛说,“上面只有哈巴特太太指纹,没别人。”康斯坦汀医生并没有检查太久。
“是凶器没错,”他说,“跟任何处刀伤都吻合。”
“朋友,请你不要这说!”医生看起来很是惊讶。
“们已经被这多巧合压得透不过气,昨天晚上有两个人决定杀死雷切特先生,如果他们选择同样凶器,这反而成件坏事。”
“这个也许看起来没那巧合,”医生说,“有成千上万把这样东方匕首赝品被运送到君士坦丁堡市集上出售。”
车上所有旅客好像都聚集在门外,脸疲倦列车员正在请大家都回去。
“没什好看。”他用好几种语言重复着这句话。
“请让过下。”布克先生说。
他那圆咕隆咚身子从围观旅客中挤过去,走进房间,波洛紧跟在他身后。
“很高兴你来,先生,”列车员说着松口气,“大家都想进来,那位美国太太——就那尖叫着——天哪,以为她也被杀!跑过去,她就像个疯女人那样尖叫着,喊着定要找到您,然后扯开嗓子尖叫着出门,每经过个房间,就告诉里面人发生什。”
凶器
布克先生使出比骑士还充沛力气,把昏厥太太头放在桌子上。康斯坦汀医生对个跑过来服务员大喊大叫着:
“把头这放着,”医生说,“要是她醒,就给她喝点白兰地,明白吗?”
然后他急忙跟着另外两个人走。他兴趣完全集中在凶案上——个昏倒中年女士根本让他提不起任何兴趣。
相对于其他办法,这种方法能更快地让哈巴特太太醒过来。几分钟之后,她坐起来,喝着服务员递给她杯白兰地,又说起来:
“你这话让觉得安慰点,但是只有点。”波洛说。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门,然后拿起洗漱包,拉拉门把手,门动不动。在门把手上方大约英尺地方是门闩,波洛把门闩抽出来,又试试,可门还是不动。
“别忘,们从另边把门锁上。”医生说。
“是这样。”
他做个手势,补充道:“它就在这儿,先生,没碰过。”
跟隔壁相通连通门上挂着个大方格子橡胶洗漱包,在它下面地板上,有把从哈巴特太太手里掉下来锥形匕首——个廉价货、在东方买赝品,刀柄上雕刻着花纹,刀片是锥形,上面沾着片片锈迹样东西。
波洛小心翼翼地把刀捡起来。
“是,”他嘟囔着,“没弄错,这就是们正在找凶器——对吗,医生?”
医生仔细地查看着。
“都说不出来有多可怕!猜车上没人能理解感受。从小就是个非常非常敏感人,看到血——啊呸!到现在想起来就想晕倒。”
服务员又把杯子递过来。“再喝点吧,太太。”
“你觉得还要喝吗?是个终身禁酒者。从来不碰酒,们家子都滴酒不沾。不过,只有这个药有效——”
她又喝口酒。
与此同时,波洛和布克先生——后面紧跟着康斯坦汀医生——急匆匆地走出餐车,沿着斯坦布尔车厢过道朝哈巴特太太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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