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伯爵夫人姓名栏前端——准确地说,是她教名。可承认还是没弄明白。”
“从另外个角度来解释这个问题。让们回到在案发现场发现那块手帕上面。就像前不久们说过那样,三个人跟这个字母有关系:哈巴特太太、德贝纳姆小姐和女仆希尔德嘉德•施密特。现在们从另外个观点看这块手帕。朋友们,这是块非常昂贵手帕——件奢侈品、手工制作、巴黎刺绣。这些旅客中,先不说姓名首字母,哪个人有可能拥有这块手帕?不是哈巴特太大,她是个举止得体女人,不喜欢在衣着上表现得很奢侈。不是德贝纳姆小姐,那个阶层英国女人都用雅致麻布手帕,而非昂贵、可能要花掉两百法郎棉纱手帕。而且肯定不是女仆。但是火车上有两个女人有可能用这种手帕。总之,让们看看是否能把她们名字跟字母H联系起来,说是德拉戈米罗夫公主——”
“她教名是娜塔丽亚。”布克先生挖苦道。
“对极。而且她教名,正如刚才所说,显然具有启发性。另个人是安德雷尼伯爵夫人,那们就会马上想到——”
“只有你!”
们,把脑子里事实都检查遍,也考虑过旅客证词,然后得出个结论:虽然很模糊,但看到某种掩盖们已知事实解释。这是个非常奇怪解释,还无法确定是不是真。为证明其正确性,得做几个试验。
“首先说几点看起来对有启发性问题。让先从和布克先生在这个地方起吃午饭时,他给讲句话开始说起吧。他说们周围都是些不同阶层、不同国籍、不同年龄段人。这在年中这个时候确实是很少见。比如,雅典-巴黎,布加勒斯特-巴黎这两节车厢几乎是空。别忘,还有个旅客没出现。认为这个人值得注意。另外,还有几个小问题对很有启发——比如,哈巴特太太洗漱包位置,阿姆斯特朗太太母亲名字,哈德曼先生侦探手法,麦奎因所说是雷切特自己烧毁们发现焦纸片,德拉戈米罗夫公主教名,以及匈牙利人护照上油迹。”
两个人凝视着他。
“这些问题对你们有没有启发?”波洛问道。
“点没有。”布克先生坦白道。
“好吧,是会马上想到。她护照上教名被块油迹弄糊。只是个意外,任何人都会这说。可是,想想那个教名。埃伦娜。假设,不是埃伦娜,而是海伦娜。大写H可以改成大写E,就能轻易地盖住旁边那个小小e,再弄块油渍掩盖这种改变。”
“海伦娜!”布克先生喊道,“想法真不错。”
“当然是个好主意!到处寻找这个想法证明,不管多微小——并且找到。她行李箱上个标签有些潮湿,
“医生,你呢?”
“连你说是什也没弄明白。”
布克先生赶紧抓住他朋友提到个看得见摸得着问题,在堆护照中分拣起来。接着,他咕哝声,拿起安德雷尼伯爵夫妇护照,打开。
“这就是你说吗,这块污渍?”
“是,这是块刚滴上去油迹。你注意到它在什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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