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波洛回答，美国人已经来到
桌子旁边，警惕地看看他们，坐下来，慢吞吞地说道：“火车上到底发生什
？就像个疯人院。”
波洛对他眨眨眼。
“哈德曼先生，你真
不是阿姆斯特朗家园丁吗？”
他径直走向波洛，像平时那样平静、无动于衷地说道：
“希望没有打扰您，先生。
想最好还是过来
下，先生，告诉你们真相。是战时阿姆斯特朗上校勤务兵，先生，后来成为他在纽约时仆人。今天上午隐瞒这个事实，这是错，先生，所以想还是过来说清楚好。但是希望，先生，无论如何都不要怀疑托尼奥。老托尼奥，先生，连个苍蝇都不会伤害。可以发誓他昨晚整晚都没有离开房间，先生。所以，您瞧，先生，事情不是他做。托尼奥是个外国人，先生，但是他很温和——不像那些常在报上出现、卑劣、杀人不眨眼意大利人。”
他停下来。
波洛镇定地看着他，说：“这就是你要说吗？”
“就这些，先生。”
。旦们解，就能劳永逸地找到罪恶所在。”
“头晕。”布克先生呻吟道。
格丽塔•奥尔松被服务员同情地带进来。她哭得很伤心。
她跌坐在波洛对面椅子里，块大手帕捂着脸，不停地哭着。
“别伤心，小姐，别难过。”波洛轻轻拍着她肩膀，“只是说几句真话，仅此而已。你就是照顾小黛西•阿姆斯特朗护士，对吗？”
他停下来，由于波洛没有做声，他表示歉意地微微鞠躬，迟疑片刻，像来时候那样安静谦逊地离开餐车。
“这，”康斯坦汀医生说，“比看过任何侦探小说都离奇。”
“同意。”布克先生说，“在车厢里十二个旅客中，有九个已经证实跟阿姆斯特朗案有关，请问，接下来怎办？或者应该问：下个是谁？”
“差不多可以给你个答案。”波洛说，“们美国侦探来，哈德曼先生。”
“他，也是来坦白吗？”
“是，是真。”可怜女人哭泣着说，“啊，她是个天使——个可爱、听话天使。她只懂得爱和善良，可她被那个邪恶人绑走⋯⋯受到残忍折磨。她那可怜妈妈，还有另外个没有出世孩子。你们无法理解⋯⋯你们不知道⋯⋯如果你们像那样也在那里，如果你们看到那幕可怕悲剧！今天上午应该告诉你们真相。但是很害怕⋯⋯害怕。很庆幸那个罪恶人死，再也不能杀害和折磨其他孩子！啊，说不下去⋯⋯无话可说⋯⋯”
她哭得更厉害。
波洛继续温和地拍着她肩膀。“好，好。都能理解，所有事都理解。不再问你。你已经承认那些知道是事实事。跟你说，理解。”
此刻已经泣不成声格丽塔•奥尔松站起身，摸索着朝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就撞到个正走进来男人。
是男仆马斯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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