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开过贝尔堂戒毒所。她怎能在毫无意识情况下开这远呢?她正成为危险马路杀手。她没有集中注意力。
她想起二十年前,两人同意结婚那晚,她和维克拉姆去家餐厅。她向他讲述自己把斯蒂芬·霍伊尔带回家时全家人大惊小怪,他也同意那有多愚蠢。那时,他是理解她
“好,”帕明德说,“好。再见。”
她抓起地上东西塞进包里,匆匆跑出屋子,又从花园门跑回去检查前门有没有关好。
路上,她多次意识到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上英里是怎开,然后次次严厉地警告自己要集中注意力。可是,不管她怎想把它抛到脑后,匿名帖子上那些饱含恶意字句还是不停地闯进来。她几乎能把那段话背出来。
教区议会议员帕明德·贾瓦德医生,装作对本地区穷人和需要帮助人十分关心,其实直暗藏秘密动机。直到死时,她都在暗恋,每次当她注视时候,都无法隐瞒这份爱意。只要有议会委员会议,她都会按照意愿来投票。现在已经死,她作为议员也就没有价值,因为替她做决定人已经没有。
昨天上午,她登录议会网站,想查下上次会议细节,结果看到那个帖子。她震惊是生理性:呼吸变得又快又浅,就像在分娩最艰苦阶段,她试图用呼吸缓解剧痛、让自己从这痛苦当下解脱样。
2
第二天上午,帕明德本来不用上班,但她在亚维尔有个会。孩子们上学后,她有条不紊地在室内兜圈,以防忘记什东西。电话铃突然响,吓得她把手提包掉到地上。
“喂?”她声音又尖又细,听上去很惊恐。电话另端特莎被吓跳。
“明德,是——你还好吧?”
“是——是——电话铃吓跳。”帕明德回答,眼睛扫过洒在厨房地板上钥匙、文件、零钱和生理棉塞。“什事?”
现在,每个人都知道。她无处可藏。
各种古怪念头不停地钻进她脑子。例如,要是知道帕明德被指控爱上有妇之夫,而且那人还是个“戈拉①”,她祖母会发表何种评论。她几乎可以看到奶奶用纱丽遮住脸,摆摆头,身体前前后后地摇晃着,就像每次家里遭到沉重打击时她反应样。
①戈拉(gora),印度或印度-雅利安语中对白人称呼。
“某些当丈夫人,”昨晚,维克拉姆对她说,惯常讥诮微笑中又加入某种新含义,“想要知道那是不是真。”
“当然不是真!”帕明德颤抖手放在自己嘴上,“你怎能这样问?当然不是!你认识他!他是朋友——只是朋友!”
“没什事,”特莎说,“只是打电话跟你聊聊,看看你好不好。”
那个匿名帖子仿佛悬于线上怪物,挂在她们两人之间,露出讥讽笑容。昨天电话里,帕明德几乎没给特莎谈论它机会。她吼道:“那是谎言,下流谎言,别对说不是霍华德·莫里森做!”
于是特莎没敢再纠缠那个话题。
“现在不能多说,”帕明德说,“在亚维尔有个会议,讨论个在这里注册小男孩。”
“哦,好,对不起。要不晚些时候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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