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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精神失常 第四节(3 / 5)

他妈能哪样?”斯图尔特说。他脸上表情让特莎十分惊恐,她立刻冲过去把房门关上。

“你在占那个女孩便宜,斯图尔特,你知道这点。还有,你跟你父亲讲话态度——”

“操他妈。”肥仔任何丝冷静都消失殆尽,狂乱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操他妈在占她便宜。她完全知道自己想要什——就因为她住在该死丛地,并不代表——事实是,你和鸽笼子不想让搞她,是因为你们认为她比低——”

“不对!”特莎说,尽管事实已被肥仔不幸言中。虽然她也关心克里斯塔尔,但她仍然很希望肥仔还有脑子记得戴套。

“你们都他妈是伪君子,你和鸽笼子,”他仍然在卧室里走来走去,“你们两个整天说什要帮助威登家屁话,但你都不想——”

也看不出和她约会有什问题。”

“你是在和她约会吗?”特莎厉声问。如果肥仔非要把争吵拽到这步来,她也决定正面迎击。“你真跟她去过什地方约会吗,斯图尔特?”

笑容让她作呕。他不准备甚至不愿假装自己还有廉耻。

“哦,们没有在各自家里搞过,而是——”

科林扬起握紧拳头,向肥仔挥过去,打在脸颊上。肥仔之前注意力直放在母亲身上,被打个毫无防备,向旁边跌去,撞到桌子,然后摔在地上。秒钟后,他就跳起来,但特莎已经冲到父子二人之间,面向儿子。

科林脸涨得通红。

“你是问有没有搞她吗?”肥仔问。

特莎低声惊呼“斯图!”被科林吼声淹没:“你怎敢!”

肥仔只是得意地笑对科林,浑身都是嘲讽和挑战。

“什?”

“够!”特莎吼道,“不许你这样跟说话!你就没有想过——你就不明白——你有多自私……?”

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她转过身,打开房门走出去,在身后重重把门摔上。

离开对肥仔产生奇怪作用。他不再踱步,而是盯着关上房门看几秒钟。然后,他在口袋里翻找,摸出根香烟,点着火,不再费劲儿把烟雾从天窗赶出去。他在屋里走圈又圈,无法控制自己思绪:纷乱、未经整理图像在愤怒中如潮涌般向他袭来。

他想起差不多年前某个周五晚上,特莎上楼来到他卧室,告诉他明天科林想要带他去和巴里父子踢球。

(“什?”肥仔错愕

特莎身后,科林在不停地重复着嚷道:“你这个小杂种。你这个小杂种。”

是小杂种,是吗?”肥仔脸上不再挂着笑,“宁愿是个小杂种也不愿是你,蠢猪!”

“不!”特莎叫道,“科林,出去。出去!”

惊怒交加科林愣几秒钟,终于走出房间,他们听到他在楼梯上绊脚。

“你怎能这样?”特莎压低声音对儿子说。

“你——”科林费劲地想找出合适词汇,脸涨得越来越红。“——你跟克里斯塔尔·威登上床?”

“上也没什问题吧?”肥仔答道,然后看妈妈眼。“你不是心要帮克里斯塔尔吗?”

“帮——”

“你不是努力要让戒毒所开着,好帮助克里斯塔尔家人吗?”

“那又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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