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得高傲而冷漠,安德鲁只能将之归罪为戴恩·塔利在场。
“是,有可能。”安德鲁说。
“你要去哪儿?”盖亚问。
“家老头在雷丁找到份工作。”安德鲁回答。
“哇哦,爸爸就住在雷丁!”盖亚大吃惊,“到那边去时候们可以起出去玩。音乐节棒极。你想吃三明治吗,苏克斯?”
“不抽,他直都要训练。”盖亚回答。
安德鲁终于差不多适应马尔科·德·卢卡存在。毕竟,盖亚护花使者不在帕格镇是件好事。她“脸谱”主页上合照已经随着安德鲁对那些照片熟悉而慢慢失去杀伤力。他认为她和马尔科彼此留言越来越少、越来越生疏并不是自己臆想。他不知道电话或电邮里到底发生什,但他敢肯定,当马尔科名字被提起时,盖亚变得有些沮丧。
“哦,他来。”盖亚说。
来并不是英俊马尔科,而是肥仔,正站在报刊亭外面跟戴恩·塔利说话。
苏克文达猛地站住,但盖亚抓住她胳膊。
肥仔。刚走到看不见操场地方,他就掏出支烟点上。随意地把打火机塞回口袋时,他高兴地听到个女孩声音,“嗨”。是盖亚和苏克文达赶上来。
“你们好。”他说着挥手把烟雾扇开,不让它飞到盖亚漂亮脸上。
这些日子以来,三个少年间有别人没有某种东西。咖啡馆里两个周末在他们之间培养出条脆弱纽带。他们都知道霍华德口头禅,也共同忍受莫琳令人作呕对他们家庭生活打探;他们起嘲笑她那条过短女招待制服裙上方皱巴巴膝盖,也像来到陌生土地上小贩般,相互交换着零星信息。正是通过这样交换,女孩们知道安德鲁父亲被解雇,安德鲁和苏克文达知道盖亚打工是为攒钱买张回哈克尼火车票,而他和盖亚知道苏克文达妈妈讨厌她为霍华德·莫里森工作。
“你那位肥仔朋友呢?”三个人终于步伐致时,盖亚问。
“不知道,”安德鲁说,“今天还没见到他。”
盖亚竟然主动提出要跟他搭伴打发时间,安德鲁简直幸福得要晕过去,等他回过神想回答她时,才发现她已经消失在报刊亭里。时间,在安德鲁眼里,肮脏公交车站、报刊亭,甚至连身穿
“你想走在哪里就走在哪里。”她说,然后轻轻地拽着苏克文达往前走。接近肥仔和戴恩站着抽烟地方时,她明亮绿眼睛眯起来。
“你好,汪汪。”他们三人走近时,肥仔招呼道。
“好,肥仔。”安德鲁回道。
为避免麻烦,特别是避免肥仔在盖亚面前欺负苏克文达,他问:“你收到短信吗?”
“什短信?”肥仔说,“哦对——是关于西饼吗?那说你要走?”
“也不是什损失。”盖亚说,“你天要抽多少根烟?”
“没有数。”安德鲁很高兴盖亚表达对他兴趣,“你想来根吗?”
“不,”盖亚说,“不喜欢抽烟。”
他立刻想到,不知她不喜欢是不是也包括讨厌吻抽烟人。学校舞会时,他把舌头伸进尼安·菲尔布拉泽嘴里时,对方倒是没有丝毫意见。
“马尔科不抽烟吗?”苏克文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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