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果然般嘴脸,般声音,般衣服,般长短。”行者道:“你还没细看哩,取秤来称称,可与他般轻重。”老者道:是是是,是般重。”行者道:“似这等可祭赛得过?”老者道:“忒好忒好!祭得过!”行者道:“今替这个孩儿性命,留下你家香烟后代,去祭赛那大王去也。”那陈清跪地磕头道:
“老爷果若慈悲替得,送白银千两,与唐老爷做盘缠往西天去。”行者道:“就不谢谢老孙?”老者道:“你已替祭,没你也。”行者道:“怎得没?”老者道:“那大王吃。”行者道:
“他敢吃?”老者道:“不吃你,好道嫌腥。”行者笑道:“任从天命,吃,是命短;不吃,是造化。与你祭赛去。”
那陈清只管磕头相谢,又允送银五百两,惟陈澄也不磕头,也不说谢,只是倚着那屏门痛哭。行者知之,上前扯住道:
“老大,你这不允,不谢,想是舍不得你女儿?”陈澄才跪下道:“是舍不得,敢蒙老爷盛情,救替侄子也彀。但只是老拙无儿,止此女,就是死之后,他也哭得痛切,怎舍得!”行者道:“你快去蒸上五斗米饭,整治些好素菜,与那长嘴师父吃,教他变作你女儿,兄弟同去祭赛,索性行个陰骘,救你两个儿女性命,如何?”那八戒听得此言,心中大惊道:“哥哥,你要弄精神,不管死活,就要攀扯。”行者道:
“贤弟,常言道,鸡儿不吃无工之食。你进门,感承盛斋,你还嚷吃不饱哩,怎就不与人家救些患难?”八戒道:“哥啊,你便会变化,却不会哩。”行者道:“你也有三十六般变化,怎不会?”唐僧叫:“悟能,你师兄说得最是,处得甚当。常言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则感谢厚情,二来当积陰德,况凉夜无事,你兄弟耍耍去来。”八戒道:“你看师父说话!只会变山变树,变石头变癞象,变水牛变大胖汉还可,若变小女儿,有几分难哩。”行者道:“老大莫信他,抱出你令爱来看。”那陈澄急入里边,抱将秤金孩儿,到厅上。家子,妻妾大小,不分老幼内外,都出来磕头礼拜,只请救孩儿性命。那女儿头上戴个八宝垂珠花翠箍,身上穿件红闪黄-丝袄,上套着件官绿缎子棋盘领披风;腰间系条大红花绢裙,脚下踏双虾蟆头浅红-丝鞋,腿上系两只绡金膝裤儿,也袖着果子吃哩。行者道:“八戒,这就是女孩儿,你快变象他,们祭赛去。”八戒道:“哥呀,似这般小巧俊秀,怎变?”行者叫:“快些!
莫讨打!”八戒谎道:“哥哥不要打,等变看。”这呆子念动咒语,把头摇几摇,叫“变!”真个变过头来,就也象女孩儿面目,只是肚子胖大,郎伉不象。行者笑道:“再变变!”八戒道:
“凭你打罢!变不过来,奈何?”行者道:“莫成是丫头头,和尚身子?弄这等不男不女,却怎生是好?你可布起罡来。”
他就吹他口仙气,果然即时把身子变过,与那孩儿般。便教:“二位老者,带你宝眷与令郎令爱进去,不要错。会家,兄弟躲懒讨乖,走进去,转难识认。你将好果子与他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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