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是拜驾朝衣,身金缕,但见他:冠簪五岳金光彩,笏执山河玉色琼。袍挂七星云——,腰围八极宝环明。叮当-响如敲韵,迅速风声似摆铃。翠羽扇开来昴宿,天香飘袭满门庭。
前行兵士,看见行者立于光明宫外,急转身报道:“主公,孙大圣在这里也。”那星官敛云雾整束朝衣,停执事分开左右,上前作礼道:“大圣何来?”行者道:“专来拜烦救师父难。”星官道:“何难?在何地方?”行者道:“在西梁国毒敌山琵琶洞。”星官道:“那山洞有甚妖怪,却来呼唤小神?”行者道:
“观音菩萨适才显化,说是个蝎子精,特举先生方能治得,因此来请。”星官道:“本欲回奏玉帝,奈大圣至此,又感菩萨举荐,恐迟误事,小神不敢请献茶,且和你去降妖精,却再来回旨罢。”大圣闻言,即同出东天门,直至西梁国。望见毒敌山不远,行者指道:“此山便是。”星官按下云头,同行者至石屏前山坡之下。沙僧见道:“二哥起来,大哥请得星官来。”那呆子还侮着嘴道:“恕罪恕罪!有病在身,不能行礼。”星官道:“你是修行之人,何病之有?”八戒道:“早间与那妖精交战,被他着唇上扎下,至今还疼呀。”星官道:“你上来,与你医治医治。”呆子才放手,口里哼哼喷喷道:“千万治治!待好谢你。”那星官用手把嘴唇上摸摸,吹口气,就不疼。呆子欢喜下拜道:“妙啊!妙啊!”行者笑道:“烦星官也把头上摸摸。”星官道:“你未遭毒,摸他何为?”行者道:“昨日也曾遭过,只是过夜,才不疼,如今还有些麻痒,只恐发天陰,也烦治治。”星官真个也把头上摸摸,吹口气,也就解余毒,不麻不痒。八戒发狠道:“哥哥,去打那泼贱去!”星官道:“正是正是,你两个叫他出来,等好降他。”
行者与八戒跳上山坡,又至石屏之后。呆子口里乱骂,手似捞钩,顿钉钯,把那洞门外垒迭石块爬开,闯至层门,又钉钯,将二门筑得粉碎。慌得那门里小妖飞报:“奶奶!那两个丑男人,又把二层门也打破!”那怪正教解放唐僧,讨素茶饭与他吃哩,听见打破二门,即便跳出花亭子,轮叉来刺八戒。八戒使钉钯迎架,行者在旁,又使铁棒来打。那怪赶至身边,要下毒手,他两个识得方法,回头就走。那怪赶过石屏之后,行者叫声:“昴宿何在?”只见那星官立于山坡上,现出本相,原来是只双冠子大公鸡,昂起头来,约有六七尺高,对着妖精叫声,那怪即时就现本象,是个琵琶来大小蝎子精。星官再叫声,那怪浑身酥软,死在坡前。有诗为证,诗曰:
花冠绣颈若团缨,爪硬距长目怒睛。踊跃雄威全五德,峥嵘壮势羡三鸣。岂如凡鸟啼茅屋,本是天星显圣名。毒蝎枉修人道行,还原反本见真形。八戒上前,只脚-住那怪胸背道:
“孽畜!今番使不得倒马毒!”那怪动也不动,被呆子顿钉钯,捣作团烂酱。那星官复聚金光,驾云而去。行者与八戒沙僧朝天拱谢道:“有累有累!改日赴宫拜酬。”三人谢毕,却才收拾行李马匹,都进洞里,见那大小丫环,两边跪下拜道:“爷爷,们不是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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