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后向无缘,未得沾身,此话却不解其意。等问他问。”嘤声,翅飞离妖精,转向前路,有十数里地,摇身变,又变做个道童:头挽双抓髻,身穿百衲衣。手敲鱼鼓简,口唱道情词。转山坡,迎着小妖,打个起手道:“长官,那里去?送是甚公文?”那妖物就象认得他般,住锣槌,笑嘻嘻还礼道:
“大王差到朱紫国下战书。”行者接口问道:“朱紫国那话儿,可曾与大王配合哩?”小妖道:“自前年摄得来,当时就有个神仙,送件五彩仙衣与金圣宫妆新。他自穿那衣,就浑身上下都生针刺,大王摸也不敢摸他摸。但挽着些儿,手心就痛,不知是甚缘故,自始至今,尚未沾身。早间差先锋去要宫女伏侍,被个甚孙行者战败。大王奋怒,所以教去下战书,明日与他交战也。”行者道:“怎大王却着恼呵?”小妖道:“正在那里着恼哩。你去与他唱个道情词儿解解闷也好。”
行者拱手怞身就走,那妖依旧敲锣前行。行者就行起凶来,掣出棒,复转身,望小妖脑后下,可怜就打得头烂血流浆迸出,皮开颈折命倾之!收棍子,却又自悔道:“急些儿!不曾问他叫做甚名字,罢!”却去取下他战书藏于袖内,将他黄旗、铜锣,藏在路旁草里-时,只听当声,腰间露出个镶金牙牌,牌上有字,写道:“心腹小校名,有来有去。五短身材,-挞脸,无须。长用悬挂,无牌即假。”行者笑道:“这厮名字叫做有来有去,这棍子,打得有去无来也!”将牙牌解下,带在腰间,欲要-下尸骸,却又思量起烟火之毒,且不敢寻他洞府,即将棍子举起,着小妖胸前捣下,挑在空中,径回本国,且当报个头功。你看他自思自念,唿哨声,到国界。
那八戒在金銮殿前,正护持着王师,忽回头看见行者半空中将个妖精挑来,他却怨道:“嗳!不打紧买卖!早知老猪去拿来,却不算功?”说未毕,行者按落云头,将妖精-在阶下。八戒跑上去就筑钯道:“此是老猪之功!”行者道:“是你甚功?”八戒道:“莫赖,有证见!你不看钯筑九个眼子哩!”行者道:“你看看可有头没头。”八戒笑道:“原来是没头!道如何筑他也不动动儿。”行者道:“师父在那里?”八戒道:“在殿里与王叙话哩。”行者道:“你且去请他出来。”八戒急上殿点点头,三藏即便起身下殿,迎着行者。行者将封战书揣在三藏袖里道:“师父收下,且莫与国王看见。”说不,那国王也下殿,迎着行者道:“神僧孙长老来!拿妖之事如何?”行者用手指道:“那阶下不是妖精?被老孙打杀也。”国王见道:“是便是个妖尸,却不是赛太岁。赛太岁寡人亲见他两次:
身长丈八,膊阔五停,面似金光,声如霹雳,那里是这般鄙矮。”
行者笑道:“陛下认得,果然不是,这是个报事小妖撞见老孙,却先打死,挑回来报功。”国王大喜道:“好!好!好!该算头功!寡人这里常差人去打探,更不曾得个实。似神僧出,就捉个回来,真神通也!”叫:“看暖酒来!与长老贺功。”行者道:“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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