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打情,或者夹生儿吃情也有哩。”原来那女子们只解上身罗衫,露出肚腹,各显神通:个个腰眼中冒出丝绳,有鸭蛋粗细,骨都都,迸玉飞银,时下把庄门瞒不题。
却说那行者、八戒、沙僧,都在大道之旁。他二人都放马看担,惟行者是个顽皮,他且跳树攀枝,摘叶寻果,忽回头,只见片光亮,慌得跳下树来,吆喝道:“不好,不好!师父造化低!”行者用手指道:“你看那庄院如何?”八戒沙僧共目视之,那片如雪又亮如雪,似银又光似银。八戒道:“罢罢!师父遇着妖精!们快去救他也!”行者道:“贤弟莫嚷,你都不见怎,等老孙去来。”沙僧道:“哥哥仔细。”行者道:“自有处。”好大圣,束束虎皮裙,掣出金箍棒,拽开脚,两三步跑到前边,看见那丝绳缠有千百层厚,穿穿道道,却似经纬之势,用手按按,有些粘软沾人。行者更不知是甚东西,他即举棒道:“这棒,莫说是几千层,就有几万层,也打断!”正欲打,又停住手道:“若是硬便可打断,这个软,只好打匾罢。假如惊他,缠住老孙,反为不美。等且问他问再打。”你道他问谁?即捻个诀,念个咒,拘得个土地老儿在庙里似推磨般乱转。土地婆儿道:“老儿,你转怎?好道是羊儿风发!”土地道:“你不知!你不知!有个齐天大圣来,不曾接他,他那里拘哩。”婆儿道:“你去见他便,却如何在这里打转?”土地道:“若去见他,他那棍子好不重,他管你好歹就打哩!”婆儿道:“他见你这等老,那里就打你?”
土地道:“他生好吃没钱酒,偏打老年人。”两口儿讲会,没奈何只得走出去,战兢兢跪在路旁叫道:“大圣,当境土地叩头。”行者道:“你且起来,不要假忙,且不打你,寄下在那里。
问你,此间是甚地方?”土地道:“大圣从那厢来?”行者道:
“自东土往西来。”土地道:“大圣东来,可曾在那山岭上?”
行者道:“正在那山岭上,们行李马匹还都歇在那岭上不是!”土地道:“那岭叫做盘丝岭,岭下有洞叫做盘丝洞,洞里有七个妖精。”行者道:“是男怪女怪?”土地道:“是女怪。”行者道:“他有多大神通?”土地道:“小神力薄威短,不知他有多大手段,只知那正南上,离此有三里之遥,有座濯垢泉,乃天生热水,原是上方七仙姑浴池。自妖精到此居住,占他濯垢泉,仙姑更不曾与他争竞,平白地就让与他。见天仙不惹妖魔怪,必定精灵有大能。”行者道:“占此泉何干?”土地道:“这怪占浴池,日三遭,出来洗澡。如今巳时已过,午时将来哑。”行者听言道:“土地,你且回去,等自家拿他罢。”
那土地老儿磕个头,战兢兢回本庙去。
这大圣独显神通,摇身变,变作个麻苍蝇儿,钉在路旁草梢上等待。须臾间,只听得呼呼吸吸之声,犹如蚕食叶,却似海生潮。只好有半盏茶时,丝绳皆尽,依然现出庄村,还象当初模样。又听得呀声,柴扉响处,里边笑语喧哗,走出七个女子。行者在暗中细看,见他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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