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事,有二件尚难打开:是医药问题,二是合作社。这里人90%都生疮,老板无药供给,计划在每批货工资下,提几成作药费,还有存款中(利润)七折八扣给这里茶房,当面责问老板得改进。
杭州狱中留影,1944年。
背文:“照已摄两张,玻璃底版,请姊寄家,告诉他们,看上去判若两人,在这里是极时髦。”
1942年,上海。
在苏州税务局工作期间,1948年5月。
无从知悉)。
如此二小时纠纷,又自然回来。踏着坚定脚步似乎是个战争回来战士,正气仍充满胸膛,使自己惊奇,竟如此镇定、倔强……这是出生来未有。大部分房间全有人问打听,很担心结果,很觉痛快。疾恶如仇,脾气发,不怕天多高,地多厚,这也有原因,对于没法早日外出希望已取消,绝望……便有怒火在,冲出来,此后曾提过许多意见,为饭问题,常有意见,也由太过沉默态度变为发言人,反正要住在这里,住下去必不沉然,为多数人有讲话必要。
[父亲致萧心正信]
……前天科长特别告诉,要同石二人住小间,且可出房在做工场(撕蔴皮)中记记账,优待。再有个青年成员同很好,竟也是个主任,竟常到牢房内,在戏台似板床上屈膝相谈,得到不少方便,他曾请求科中要教他和最高长官儿子书,科长为地位,实际尚未答应,可是慢慢地感情融洽,可得些方便。
[父亲致萧心正信]
糊盒纸条带被揩油,上次发出二十万匣,短少万匣材料—闹纠纷使头痛……工场中现在乱哄哄地议论着,因为刚才发过来米面稀饭,工人们很是满意,其实这米是小鸡吃东西,都是草子和砂粒……这个月中,每日上午八时离宿舍,下午六时回房间,身体很自在。
[父亲致萧心正信]
……做账务,因为有个助理,大家对他恶感,怕走他来继任,拉住不让走,这
……你劝写些回忆,准备写,可是现在两条腿不听话,屈着坐,把膝盖做台面写不到小时就甚痛,胸口也痛,不过这些并不会阻碍手,怕不是这些疼痛,而是四周乱哄哄,头痛,昏沉沉。
有个广西人,对他同情,把条旧卫生裤送给他,像这些毫无家属接济人很可怜。
成为个慷慨人,今天又补助个朋(难)友100元药费,因为这人点钱也没有,害很重伤寒,虽然很穷,也要人帮助,看到人病危引起同情心,同时也引起好影响,不论同居者还是差役都对有好印象,不过用钱还是很谨慎。最近零星送人210元,半是同情,过去同室蒋君,在沪寄200元。蒋后来又送700元……
[父亲致萧心正信]
……这里要开个工场,制火柴和盒子,他们认为是个有头脑会办事人,叫记记账,管理管理,有70个人在做,行动上比较自由。工场四周有个花园,想能栽花,很美,这是块无人地,计划除继续写作看书外,工场事务较轻,当个园丁种些花,能否寄些种子?老科长人很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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