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沃尔克说,“向你保证,真有特别兴趣。”
斯通纳点点头,“你拉丁文怎样?”
沃尔克晃晃头。“哦,挺好,只是,还没有参加拉丁文考试,但阅读拉丁文没问题。”
“你会法语或者德语吗?”
“噢,会,先生。同样,还没有参加考试,想今年底同时都能过,不过,能流畅地阅读这两种语言。”沃尔克停顿下,又补充句:“劳曼克思先生说,他认为肯定能跟上研讨班课。”
,“劳曼克思博士建议来跟你说说。”
“明白,”斯通纳说,“你主攻专业是什,沃尔克先生?”
“浪漫派诗人,”沃尔克说,“劳曼克思博士将担任论文导师。”
斯通纳点点头。“你打算多久完成必须课业要求?”
“希望在两年内吧。”沃尔克说。
斯通纳叹口气。“很好,”他说,“大量阅读内容都将是拉丁文学,有少量法语和德语,但没有这些你也能过。会给你个阅读书目,下周三们再商量你研讨题目。”
沃尔克热情地谢过斯通纳,然后有些困难地从椅子里站起身。“对付阅读不会有问题,”他说,“向你保证,让上你课,你不会后悔,先生。”
斯通纳看着他,微微有些惊讶。“这种情况还没碰到过,沃尔克先生,”他干巴巴地说,“星期三见。”
研讨班课在杰西楼南侧间小小地下室里开起来。阴湿但不见得多难闻气味从水泥墙里渗出来,在光秃秃水泥地板上,脚步发出空洞细音拖过去。仅有只灯泡从屋子正中间天花板上挂下来,发着光芒,所以,那些在正中间坐在带桌椅子里学生在那道强光中昏昏欲睡,但墙壁都呈暗灰色,角落里几乎全为黑色,好像光滑、没有涂过颜色水泥吸着从天花板上倾斜而下光。
在第二次星期三研讨班上,斯通纳晚几分钟走进教室,跟学生们讲完话后,他开始把书和纸摆在那张方方正正地矗立在堵黑墙中心位置前脏乎乎橡木桌上。他看眼散落在教室各处这小群人。有些他认识,有两个博士生,他负责指导他们学习,另外四个是系里硕士生,跟他读完本科生课,剩
“哦,这样会更从容些。”斯通纳说。“每年都开研讨班课。现在真是太满,作为个研讨班几乎都办不下去,不止个人要完成这个活儿。如果真想上这门课,你干吗不等到明年呢?”
沃尔克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嗯,坦率地讲,”他说,然后又绽放出微笑,“是场误会受害者。当然,全是错。没有想到每个博士生为拿到学位至少得上过四个研讨班课,去年压根就没有上过个班。你知道,他们不许每学期选修研讨班课超过个以上,所以,如果要两年内毕业,这个学期就得选门研讨班课。”
斯通纳叹口气。“知道。所以你并不是真正对拉丁传统影响有什特别兴趣?”
“噢,感兴趣,先生。真感兴趣,这门课对论文会有很大帮助。”
“沃尔克先生,你应该知道,这是门非常专业化课,并不鼓励人们去听,除非他们有特别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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