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花钱让个疯老头子,个大傻瓜去教他变戏法!”弗农姨父大吼起来。
不过这次他确实太过分。海格抓起他伞在头顶上绕几圈,怒喝道:“永远——不准——在————面前——侮辱——阿不思——邓布利多!”
他用伞嗖声在空中挥下,然后直指达力,忽地道紫罗兰色闪光、声鞭炮似响声、声尖叫,接着达力就用双手捂着他肥胖屁股,疼得直蹦,哇哇乱叫。当他把身子转过去、背朝他们时,哈利看见根卷曲猪尾巴从裤子破洞里伸出来。
弗农姨父边吼叫,边把佩妮姨妈和达力朝另间屋拖去。他最后用恫吓目光瞪海格眼,砰声把门带上。
海格低头看看伞,捋捋胡须。
当他们要把他锁进储物间时候,他们为什没有变成疙疙瘩瘩癞蛤蟆呢?如果他曾经打败过世界上最强大魔法师,那达力为什能像踢足球那样把他踢得到处乱跑呢?
“海格,”他轻声说,“想您定搞错,想,不可能是个巫师。”
哈利很吃惊,海格居然咯咯地笑起来。
“不是巫师,你害怕或生气时候就从来没有事情发生过吗?”
哈利看着炉火,开始思索——每件惹得他姨父姨妈对他大发雷霆怪事都发生在他——哈利——情绪不好或生气时候……被达力伙追打时候,他总有办法让他们追不着……他正为剪成可笑发型上学发憷,可他又让头发恢复原样……而最近次达力追打他时候,他不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对他进行报复吗?他不是放出条巨蟒去吓唬达力吗?
“不该发火,”他懊恼地说,“不过,还是没有成功。本来想把他变成只猪,只是也许他已经太像猪,所以用不着再去变什。”
他从浓密眉毛下斜瞟哈利眼。
“要是你对霍格沃茨任何人都不提起这件事,就谢谢你。”他说,“——哦——严格地讲,不能施用魔法。只有在找你或给你送信时候才准许用点儿——这也是热心接下这个工作原因之。”
“为什不准许您施用魔法呢?”哈利问。
“哦,是这样,自己也在霍格沃茨上过学,但是,实话对你说,——哦——被开除。当时上三年级。他们撅断魔杖,其他东西
哈利回过头来对海格报以笑,发现海格也朝他露出笑容。
“明白吧?”海格说,“哈利·波特,不是巫师——你等着瞧吧,你会在霍格沃茨名声大噪。”
但弗农姨父也不甘心就此罢休。
“难道没有对你说过他不去吗?”他尖着嗓子说,“他要去上石墙中学,他会感激。看过那些信,要他准备大堆无用东西——像咒语书,还有魔杖什——”
“如果他真想去,像你这样不信魔法大傻瓜是拦不住他,”海格咆哮道,“阻止莉莉和詹姆·波特儿子上霍格沃茨,你这是疯!他生下来,他名字就入霍格沃茨名册。他要进是世界上最优秀魔法学校。七年之后,他会面貌新。他要和跟他样孩子在起,换换环境,还要在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伟大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教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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