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大概还没有吃完。”罗恩满怀希望地说,领头向通往门厅台阶走去。
这时,哈利听见。
“……撕你……撕裂你……杀死你……”
又是那个声音,那个他曾在洛哈特办公室里听见过冷冰冰、杀气腾腾声音。
他踉跄着停下脚步,抓住石墙,边全神贯注地听着,边环顾四周,眯着眼睛在光线昏暗过道里上上下下地寻找。
“别管尼克!”帕特里克爵士脑袋从地板上喊道,“他还为们不让他参加猎手队而耿耿于怀呢!可是想说——你们看看这家伙——”
“认为,”哈利看到尼克意味深长目光,慌忙说道“,尼克非常——吓人,而且——哦——”
“哈哈!”帕特里克爵士脑袋嚷道,“猜是他叫你这说吧!”
“请诸位注意,现在开始讲话!”差点没头尼克边大声说,边大步走向讲台,来到道冰冷蓝色聚光灯下。
“已故勋爵们、女士们和先生们,怀着极大悲痛……”
“人数还令人满意,”差点没头尼克骄傲地说,“号哭寡妇大老远地从肯特郡赶来……讲话时间快要到,最好去给乐队提个醒儿……”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乐队突然停止演奏。他们和地下教室里每个人都沉默下来,兴奋地环顾四周,只猎号吹响。
“哦,糟。”差点没头尼克痛苦地说。
从地下教室墙壁里突然奔出十二匹幽灵马,每匹马上都有个无头骑手。全体参加晚会人热烈鼓掌;哈利也拍起巴掌,但看到尼克脸色,他就赶紧停住。
十二匹幽灵马跑到舞场中央,猛地站住,先用后腿直立起来,又踢起后蹄冲蹿。最前面马上是个大块头幽灵,长着络腮胡脑袋夹在胳膊底下,吹着号角。他从马上跳下来,把脑袋高高地举在半空中,这样他便可以从上面看着众人(大家都哈哈大笑);他边大踏步向差点没头尼克走来,边马马虎虎地把脑袋往脖子上塞。
“哈利,你怎——?”
“那个声音又出现——先别说话——”
“……饿坏……好久好久…
他后面话便没有人能听见。帕特里克爵士和无头猎手队其他成员玩起种头顶曲棍球游戏,众人都转身观看。差点没头尼克徒劳地试图重新抓住观众,可是帕特里克爵士脑袋在片欢呼声中从他身边飞过,他只好败下阵来。
这时,哈利已经很冷,肚子更是饿得咕咕直叫。
“再也受不住。”罗恩咕哝道,他牙齿嘚嘚地打战。这时乐队又吱吱呀呀地开始演奏,幽灵们飘飘地回到舞场。
“们走吧。”哈利赞同道。
他们边向门口退去,边对每个看着他们幽灵点头微笑。分钟后,他们就匆匆走在点着黑蜡烛过道里。
“尼克!”他大声吼道,“你好吗?脑袋还挂在那儿吗?”
他发出阵粗野狂笑,拍拍差点没头尼克肩膀。
“欢迎光临,帕特里克。”尼克态度生硬地说。
“活人!”帕特里克爵士眼看见哈利、罗恩和赫敏,假装吃惊地高高跳起,结果脑袋又掉下来(大家哄堂大笑)。
“非常有趣。”差点没头尼克板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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