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他只不过是代课,凭什给们布置家庭作业?
“们根本不知道什狼人——”
“——两卷羊皮纸!
“你们有没有告诉斯内普教授,们还没有教到那儿?”卢平问道,微微蹙起眉头。
又是片七嘴
庞弗雷女士坚持周末要把哈利留在校医院,他没有争辩也没有抱怨,但就是不肯让她扔掉光轮2000残骸。他知道自己在犯傻,也知道光轮2000修不好。但哈利不能自已,他觉得像是失去最好朋友。
来看他人络绎不绝,都门心思要逗他开心。海格捎来束地蜈蚣似花,看上去像黄色卷心菜;金妮•韦斯莱满面绯红,带来张她自制祝愿康复卡,它直尖声尖气地唱个不停,哈利只好用装水果钵子把它压住。格兰芬多球队队员星期天早上又来探望他,这次伍德也来,用种空洞、沉闷声音说他点也不怪哈利。罗恩和赫敏只有晚上才会离开哈利床边——然而,不管别人说什或做什,都无法让哈利感觉好点,因为他们对于他烦恼只解半。
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不祥”,对罗恩和赫敏都没有,因为他知道罗恩会惊慌失措,赫敏会嗤之以鼻。但实际情况是,它已经出现两次,而且随后都发生近乎致命事故。第次他差点被骑士公共汽车撞死,第二次从飞天扫帚上坠落五十英尺。不祥会不会直尾随着他,直到他真命呜呼呢?他是不是在余生中直都要提防着这头畜生呢?
还有摄魂怪。哈利每次想到它们就觉得恶心和耻辱。人人都说摄魂怪很恐怖,但别人每次靠近它们都没有晕倒……别人也没有在脑子里听到死去爸爸妈妈声音。
哈利现在知道那尖叫声是谁。他听到她话,夜里躺在校医院时,眼睁睁地盯着天花板上道道月光,那声音次次在他耳边回响。当摄魂怪靠近时,他听到妈妈生命中最后时刻声音,听到她试图保护他——哈利,不受伏地魔伤害,还听到伏地魔杀害她之前大笑……哈利迷迷糊糊,时而陷入梦境,梦中充满冰冷黏湿、已经腐烂手和恐惧哀求。猛然惊醒,又听到妈妈声音。
星期回到喧闹而忙碌学校,能逼着他去想别事情,真是种解脱,尽管他不得不忍受德拉科•马尔福奚落。格兰芬多失败之后,马尔福得意忘形。他终于拆掉绷带,为庆祝自己又能使用两条胳膊,便个劲儿地模仿哈利摔下扫帚狼狈样子。在他们接下来魔药课上,马尔福大部分时间都在地下教室里模仿摄魂怪;罗恩终于控制不住,朝马尔福扔颗巨大、滑溜溜鳄鱼心脏,正中他面部。结果斯内普扣格兰芬多五十分。
“如果斯内普再来教黑魔法防御术,就逃课。”午饭后,他们朝卢平教室走去时,罗恩说道,“看看里面是谁,赫敏。”
赫敏在教室门口张望下。
“这下好!”
卢平教授回来教课。当然看起来他好像病场,旧袍子更加松松垮垮,眼睛下面有暗黑阴影;同学们就座时,他微笑地望着大家,但他们立刻爆发出片控诉之声,七嘴八舌地抱怨卢平生病期间斯内普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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