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假，”第二个男人用打趣般
口吻说，“真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
聪明话来，虫尾巴——不过，说句实话，你把那女人抓来时，并没有意识到她是多有用，对不对？”
“
——知道她会有用，主人——”
“撒谎，”第二个声音又说道，那种冷冰冰打趣口吻更明显
，“不过，不否认她提供情报很有价值。要不是那个情报，就不可能想出们计划。这个嘛，虫尾巴，你自会得到奖赏。允许你为完成
件十分重要任务，那是许多追随者都争先恐后要去完成……”
“是——是吗，主人？什——”虫尾巴声音又变得恐慌起来。
“啊，虫尾巴，你难道想破坏这份意外之喜吗？最后才轮到你出场呢……不过向你保证，你将有幸和伯莎•乔金斯样有用。”
喂牛奶呢？”
“可是您显得强壮多，主人——”
“说谎，”第二个声音轻轻地说，“没有强壮起来，几天工夫就会夺走在你马马虎虎照料下恢复点儿元气。别出声！”
正在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说着什虫尾巴，这时立刻沉默下来。在那几秒钟内，弗兰克只能听见火苗噼噼啪啪燃烧声音。然后，第二个声音又说话，声音很低很低，像是从喉咙里发出咝咝声。
“使用那个男孩自有道理，已经向你解释过，不会使用其他人。已经等十三年，再多等几个月也无妨。至于那个男孩受到严密保护，相信计划会起作用。现在就需要你有点儿勇气，虫尾巴——你得有勇气，除非你希望感受下伏地魔大发雷霆——”
“您……您……”虫尾巴声音突然沙哑，他嘴似乎变得很干，“您……您想……把也杀死？”
“虫尾巴，虫尾巴，”那个冰冷声音圆滑地说，“为什要杀死你呢？杀死伯莎•乔金斯是因为迫不得已。在审问完之后，她就没有用，完全没有用。不管怎样，如果她带着假期里遇见你消息回到魔法部，人们就会提出许多令人尴尬问题。原本应该死巫师是
“主人，请让说句！”虫尾巴说，声音里带着恐慌，“在们这路上，脑子里反复盘算着那个计划——主人，伯莎•乔金斯失踪很快就会引起人们注意，如果们再干下去，如果杀死——”
“如果？”第二个声音耳语般地说，“如果?如果你按计划行事，虫尾巴，魔法部永远不会知道还有谁死。你悄悄地去做，不要大惊小怪。真希望能亲自动手，可是按目前状况……过来，虫尾巴，只要再死个人，们通往哈利•波特道路上就没有障碍。并没有要求你独自行动。到那时候，忠实仆人就会加入们——”
“就是个忠实仆人。”虫尾巴说，他声音里含着丝淡淡不快。
“虫尾巴，需要个有脑子人，个对绝对忠诚、从不动摇人，而你呢，很不幸，这两个条件都不符合。”
“是找到您，”虫尾巴说，声音里带着明显恼怒，“是把您找到，是把伯莎•乔金斯给您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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