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这
“伯莎！”哈利抬头看着那女孩，小声说，“她是——伯莎•乔金斯？”
“是
，”邓布利多又捣
捣盆里思想，伯莎沉下去，盆中又变成不透明银白色，“那是
记忆里学生时代伯莎。”
冥想盆中银光照亮邓布利多面庞。哈利突然发觉他是那样苍老。他当然知道邓布利多已经上年纪，但不知为什
，他从没觉得他是个老人。
“哈利，”邓布利多和缓地说，“在你掉进思想中之前，你是有
些事要告诉。”
“是，”哈利说，“教授——正在上占卜课，可是，呃——睡着。”
这个盆里，有空时候好好看看。你知道，在这种状态下更容易看出它们形态和彼此之间联系。”
“你是说……这东西是你思想？”哈利瞪着盆里旋转银色物质说。
“正是，”邓布利多说，“让你看看。”
邓布利多从袍子里抽出魔杖，把杖尖插进他银发里，靠近太阳穴。当他拔出魔杖时，杖尖上好像粘些发丝——但哈利随即发现那其实是小缕和盆中样银白色物质。邓布利多把这点新思想加到盆里，哈利吃惊地看到他自己面孔在盆里浮动着。邓布利多用修长双手捧住冥想盆，转动着它，像淘金者转动沙盘样……哈利看到他自己脸渐渐化成斯内普脸。斯内普张开嘴，朝天花板说起话来，还带着点儿回声。
“它回来……卡卡洛夫也是……比以前任何时候更明显、更清楚……”
他迟疑下，以为要挨批评，但邓布利多却说：“可以理解，讲下去。”
“嗯，做个梦，”哈利说，“梦见伏地魔，他在折磨虫尾巴……你知道虫尾巴——”
“知道，”邓布利多马上说，“往下讲。”
“伏地魔接到猫头鹰送去信。他好像是说虫尾巴错误被纠正。他说有人死，还说他不打算拿虫尾巴去喂蛇——他椅子旁边有条蛇。他又说——又说要拿去喂蛇。然后他对虫尾巴念钻心咒——伤疤就疼起来，疼得特别厉害，把给疼醒。”
邓布利多只是看着他。
“无需帮助也能发现这之间联系，”邓布利多叹道，“不过没关系。”他从半月形镜片上方凝视着哈利。哈利正目瞪口呆地望着斯内普脸在盆里继续旋转。“福吉先生来时正在使用冥想盆，匆忙把它收起来，想必是没有把柜门关严，它自然会引起你注意。”
“对不起。”哈利嗫嚅地说。
邓布利多摇摇头。“好奇心不是罪过，”他说，“但们在好奇时候应当小心……真……”
他微微皱起眉头，用杖尖捣捣盆里思想。盆中立刻升起个人形，是个十五六岁姑娘，胖乎乎，脸不高兴。她双脚还站在盆里。这姑娘看也不看哈利和邓布利多教授。她开口说话时，也像斯内普那样带着回声，好像是从石盆深处传出来样。“他对使用魔法，邓布利多教授，只不过逗逗他。只是说上星期四看见他在温室后面和弗洛伦斯接吻……”
“可是，伯莎，”邓布利多抬头看着此刻正默默旋转女孩，悲哀地说，“你开始为什要跟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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