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用血比用其他人血更管用,会使他更加强壮。”哈利对邓布利多说,“他说那种保护力量——母亲留在身体里那种力量——他也想拥有。他是对——后来他再碰到时候,他就不会受伤。他碰脸。”
在短短瞬间,哈利似乎看见邓布利多眼睛里闪过丝欣喜光芒。但哈利很快就认定准是自己看花眼,因为邓布利多回到办公桌后椅子上时,看上去又和哈利向看见那样苍老和疲倦。
“很好,”他说着,又坐下来,“伏地魔战胜那个不同寻常障碍。哈利,请你说下去吧。”
哈利继续往下说。他讲述伏地魔怎样从坩埚里浮现出来,并把他记得伏地魔对食死徒们讲话告诉他们。然后他告
凰美丽金色和红色羽毛。福克斯平静地朝他眨眨眼睛。凤凰落在膝头暖烘烘、沉甸甸,哈利觉得心头踏实许多。
邓布利多停住话头。他在哈利对面办公桌后面坐下来。他望着哈利,但哈利躲避着他目光。邓布利多要向他发问。他要强迫哈利回忆那所有切。
“想知道,哈利,你在迷宫里触摸门钥匙后发生什?”邓布利多说。
“们可以明天早上再谈,行不行,邓布利多?”小天狼星声音沙哑地说,他把只手放在哈利肩膀上,“让他睡觉吧。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
哈利心头涌起对小天狼星感激之情,但邓布利多仿佛没有听见小天狼星话。他朝哈利探过身子。哈利很不情愿地抬起头,注视着那双蓝色眼睛。
“如果认为,”邓布利多温和地说,“用催眠方法使你入睡,允许你暂时不去考虑今晚发生切,这样对你有好处,会这样做。但是比你更清楚,暂时使疼痛变得麻木,只会使你最后感觉疼痛时疼得更厉害。你表现出勇敢无畏,大大超出对你期望。要求你再次表现出你勇气。要求你把所发生切告诉们。”
凤凰发出声轻柔而颤抖鸣叫。那声音在空中微微发抖,哈利感到似乎滴滚热液体顺着喉咙滑进胃里,他下子觉得暖乎乎,有力量和勇气。
他深深吸口气,开始向他们叙述。当他说话时,那天晚上发生切都像放电影样,在他眼前幕幕闪现:他看见那使伏地魔起死回生、表面冒着火星魔药;他看见食死徒们幻影显形,突然出现在他们周围坟墓间;他看见塞德里克尸体,静静地躺在三强杯旁地面上。
有两次,小天狼星发出点儿声音,似乎想说些什,他手仍然紧紧地抓住哈利肩膀,但邓布利多举起只手,阻止他。这使哈利感到庆幸,因为万事开头难,现在既然打开话匣子,再说下去就容易多。他甚至有种如释重负感觉,似乎某种有毒东西正从他体内被点点地吸走。他以极大毅力支撑着自己往下说,但他感觉到,旦他说完,心头就舒坦多。
当哈利讲到虫尾巴用匕首刺中他手臂时,小天狼星发出声激动喊叫,邓布利多猛地站起身,速度之快,把哈利吓跳。邓布利多绕过桌子,叫哈利伸出手臂。哈利给他们俩看他被撕破长袍和长袍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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