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摄魂怪又是什古怪玩意儿?
“他们看守阿兹卡班巫师监狱。”佩妮姨妈说。
话出口,是两秒钟死寂,然后佩妮姨妈猛地用手捂住嘴巴,似乎刚才不小心说句令人恶心脏话。弗农姨父瞪大眼睛看着她。哈利脑子里片混乱。费格太太倒也罢——可是佩妮姨妈?
“你怎知道?”他惊讶极,问道。
佩妮姨妈似乎被自己吓坏。她战战兢兢带着歉意地看眼弗农姨父,手微微下垂,露出嘴里长牙。
他指指自己肥阔胸脯。哈利明白。达力想起他希望和快乐被吸取时灌满他肺部那股阴森森寒气。
“可怕,”达力声音嘶哑地说,“冷。冷极。”
“好吧,”弗农姨父说,尽量使声音显得平静,“接下来发生什事,达力?”佩妮姨妈焦急地把手放在达力额头上,试试他发不发烧。
“觉得……觉得……觉得……好像……好像……”
“好像你再也不会感到快乐。”哈利干巴巴地替他说道。
不清地说。
“是啊,指着他,但并没有用——”哈利气愤地说,然而——
“闭嘴!”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异口同声地吼道。
“说下去,儿子。”弗农姨父又说遍,小胡子上下乱舞。
“全黑,”达力打着寒战,声音嘶哑地说,“四下里片漆黑。然后听——听见……有东西。在—脑袋里。”
“好多年前——听见——那个可怕男孩——对她说起过他们。”她断断续续地说。
“如果你是指妈妈和爸爸,你为什不说他们名字呢?”哈利大声问,但佩妮姨妈没有理睬他。她似乎惊慌失措到极点。
哈利感到非常震惊。
“就是这样!”达力小声说,仍然抖个不停。
“知道!”弗农姨父直起身,重新扯开嗓子,声音震耳欲聋,“你给儿子念个古怪咒语,害得他听见自己脑子里有人说话,还以为自己——自己辈子也快活不起来,是不是?”
“还要告诉你们多少遍?”哈利说,他声音和火气同时上升,“不是。是两个摄魂怪!”
“两个——什乱七八糟玩意儿?”
“摄—魂—怪,”哈利慢慢地字顿地说,“两个。”
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交换个惊恐万状眼神。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最不喜欢东西是魔法——其次就是邻居在禁用浇水软管问题上弄虚作假,做得比他们更过分——那听到自己脑子里有人说话,肯定也是最糟糕事情之。他们显然认为达力已经精神错乱。
“你听见什样话,宝贝?”佩妮姨妈压低声音问,她脸色白得吓人,眼里含着泪水。
可是达力似乎不会说话。他又打个寒噤,摇摇那颗亚麻色头发大脑袋。尽管第只猫头鹰到来后,哈利内心因恐惧而近乎麻木,但此刻他也感到有些好奇。摄魂怪能使人重新经历生中最痛苦时刻。那,这个被溺爱养尊处优、横行霸道达力,会被迫听到什呢?
“你是怎摔倒,儿子?”弗农姨父问道,用是种很不自然轻声细语,就像在个病入膏肓病人床边说话。
“绊—绊跤,”达力发着抖说,“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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