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对罗恩使个眼色,当队员们裹上斗篷、拉低帽檐、鱼贯出去时,他们俩留下来。
“怎回事?”艾丽娅从门口消失,罗恩就问,“是你伤疤吗?”
哈利点点头。
“可是……”罗恩惊疑地走到窗前,朝雨中看看,“他——他现在不可能离们很近,是不是?”
“是,”哈利低声说,屁股坐到凳子上,揉着额头,“他也许在千里之外。疼是因为……他……发怒。
“好,听口哨。”安吉利娜喊道。
哈利双脚蹬腾空而起,泥水四溅,风吹得他有点偏斜。他不知道在这种天气怎能看到飞贼,光是看他们击打游走球就够费劲。开场分钟它就差点把他撞下飞天扫帚,他不得不用树懒抱树滚来躲避。可惜安吉利娜没看到,事实上,她好像什都看不见,他们都不知道别人在干什。风越来越猛,哈利甚至能听到远处雨水敲打湖面噼啪声。
安吉利娜让他们练近个小时才作罢。她把落汤鸡般、发着牢骚队员带回更衣室,坚持说这次训练不是浪费时间,尽管她语调中也没有什底气。弗雷德和乔治特别窝火,两人都变成罗圈腿,每走步都龇牙咧嘴。哈利用毛巾擦头时听到他们在小声抱怨。
“有几个可能破。”弗雷德声音沉闷地说。
“还没有,”乔治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说,“胀得厉害……好像又大……”
弗雷德说,“你体温会下子升上去——”
“但也会长些大脓包,”乔治说,“们还没想出消除它们办法。”
“看不到脓包啊。”罗恩打量着这对双胞胎兄弟。
“你是看不到,”弗雷德阴沉地说,“它们不长在们通常对外展露部位。”
“可是它们会使坐在扫帚上真正像——”
哈利根本没想这说,这话在他听来像是出自个陌生人之口——但他马上意识到这是真情。他也不知道这意识从何而来,但他确知道,伏地魔,无论在哪里或在做什,那黑魔头都正在大发脾气。
“你
“哎哟!”哈利叫声。
他用毛巾捂住脸,疼得双眼紧闭。他前额伤疤又灼痛起来,好几个月没这痛。
“怎?”几个声音同时问道。
哈利拿开毛巾,更衣室模糊片,因为他没戴眼镜,但他能感觉到大家脸都朝着他。
“没什,”他咕哝道,“——不小心碰到眼睛,没事。”
“好,大家听说,”安吉利娜从队长办公室走出来大声说,“知道天气不理想,但们很可能在这种条件下跟斯莱特林队比赛,所以们最好练练怎对付。哈利,们在那场,bao雨中对赫奇帕奇比赛,你不是用点法子就使雨水蒙不住眼镜吗?”
“是赫敏做。”哈利说,他抽出魔杖,敲敲眼镜说,“水火不侵!”
“想们都应该试试,”安吉利娜说,“只要不让雨打到脸上,视线就清楚多——大家起来——水火不侵!好,们走吧。”
他们都把魔杖收进袍子里面口袋里,扛起飞天扫帚,跟着安吉利娜出更衣室。
行人踏着越来越厚泥泞走到球场中央,虽然有水火不侵咒,但能见度还是很低,光线迅速减弱,雨帘狂扫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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