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自动分开,哈利照例和纳威组。屋里很快便充斥“障碍重重”之声,被点中人会僵住分钟左右,对手无所事事地看着他人练习,然后他们活动起来,跟对手交换角色。
纳威进步得像换个人。过会儿,当哈利连着僵住三次之后,他又让纳威去跟罗恩、赫敏练,自己在屋里转转,走过秋身旁时,她朝他嫣然笑。他努力抵制老想往那边走诱惑。
练十分钟障碍咒之后,他们摆开垫子,又练起昏迷咒。地方不够,半人先在旁边看着,然后交换。哈利看着大家,心里充满自豪。诚然,纳威击昏帕德玛·佩蒂尔,而不是他所瞄准迪安,但比起以前准头已经好多,其他人也都有很大进步。
小时后,哈利叫大家停下来。
“练得很好,”他笑望着大家说,“放完假回来后们可以开始些难度大——甚至可以包括守护神咒。”
“金妮·韦斯莱。”凯蒂说。
哈利愣愣地望着她。
“没错,知道。”安吉利娜说着抽出魔杖,活动着胳膊。“可她很不错,真。当然不如你,”她狠狠地白他眼说,“可是既然你不能参加……”
哈利咽回已到嘴边反驳:她难道没有想过,他被迫离队,不比她遗憾百倍吗?
“击球手呢?”他问,努力使语气保持平静。
他看出多比为过圣诞节已经把这个地方装饰过。看就知道是小精灵干,因为没有别人会在天花板上吊百个金色小球,每个上面都有哈利大头照,还刻着行字:圣诞哈利路亚[“哈利路亚”为犹太教和基督教欢呼用语,意思为“赞美神”。多比在此把哈利名字用在“祝圣诞快乐!”祝福语中]!
哈利刚把最后个小金球摘下来,门吱呀声开,卢娜·洛夫古德像往常样做梦似走进来。
“你好,”她含糊地说,打量着剩余装饰,“很漂亮,是你搞吗?”
“不,”哈利说,“是家养小精灵多比。”
“槲寄生,”卢娜做梦似说,指着几乎罩在哈利头顶上大丛白浆果。他赶快从它下面跳出来。“这就对,”卢娜严肃地说,“它里面经常会长蝻钩。”
片兴奋议论声。人们像往常样三三两两地走出房间,许
“安德鲁·柯克,”艾丽娅毫无热情地说,“杰克·斯劳珀,都不是很灵,但跟别木头比起来……”
罗恩、赫敏和纳威到来结束这场压抑谈话,五分钟后,屋子里已经满得看不到安吉利娜灼人责备目光。
“那们都很遗憾哈利没有早点告诉你。”弗雷德大声说。
几个人偷偷地笑。哈利看到秋也在笑,心里又是跳,好像下楼时脚踩空似。
“——们两两练习,”哈利说,“从障碍咒开始,练十分钟,然后把垫子拿出来,再练昏迷咒。”
正在这时,安吉利娜、凯蒂和艾丽娅进来,哈利也就用不着追问蝻钩是什。三个女生都气喘吁吁,看上去冻得够呛。
“咳,”安吉利娜没精打采地说,扯下斗篷扔到角落里,“们找到替补。”
“替补?”哈利傻乎乎地问。
“你、弗雷德和乔治,”她不耐烦地说,“们有新找球手!”
“谁?”哈利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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