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格尼丝,”治疗师愉快地跟脸上长毛女人打招呼,递给她小堆圣诞礼物,“看,没有被忘记吧?你儿子派猫头鹰来说他晚上来看你,真不错,是不是?”
阿格尼丝响亮地吠叫几声。
“布罗德里克,你看,有人送给你盆植物,还有个漂亮日历,每个月是不同鹰头马身有翼兽,会带给你好心情,是不是?”治疗师快步走到自言自语男子跟前,把盆怪难看植物放在他床头柜上,又用魔杖把日历挂到墙上,那植物上长触手摆来摆去。“还有——哦,隆巴顿夫人,您这就走吗?”
哈利猛地转过头。病房那头帘子已经拉开,有两人从床边走出来:个可怕老女巫,穿着件绿色长袍,披着虫蛀狐皮,尖帽子上显然装饰着只秃鹫标本,她后面跟着个看
有那多照片!”
“听听,”治疗师拉起洛哈特手臂,宠爱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个早熟两岁儿童,“他几年前很有名,们希望这种给人签名爱好能使他记忆有所恢复。请这边走好吗?他住是封闭式病房,定是趁拿礼物进去时候溜出来,那扇门通常都锁着……他不危险!只是,”她压低声音,“对他自己有点危险,上帝保佑他……不知道自己是谁,走出去就不记得怎回来……你们来看他真是太好——”
“啊,”罗恩徒然地指着楼上,“其实,们只是——哦——”
可是治疗师期待地冲着他微笑,罗恩“想去喝杯茶”嗫嚅低得听不见。他们无可奈何地对视下,跟着洛哈特和治疗师走去。
“别待太久。”罗恩小声说。
治疗师用魔杖指着杰纳斯·西奇病房门,念声“阿拉霍洞开”,门应声而开。她领头走进去,只手紧紧抓着吉德罗胳膊,直到让他坐在床边扶手椅上。
“这是们长住病房,”她低声对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说,“永久性咒语伤害。当然,依靠强化治疗和点运气,可以使病情有所好转……吉德罗确实好像恢复些意识。博德先生进步很大,他说话能力恢复得不错,尽管他还没说过们能听懂话……好,得发完圣诞礼物,你们聊会儿……”
哈利打量着这间病房,它显然是病人长住家。病床周围私人物品比韦斯莱先生那边多得多。吉德罗床头板上贴着他自己照片,都在向新来者露齿微笑,挥手致意。许多照片上有他笔画幼稚签名。他刚被治疗师按到椅子上,就拉过沓照片,抓起羽毛笔,疯狂地签起名来。
“你可以把它们放在信封里,”他对金妮说,把签好照片张张扔到她膝上,“没被遗忘,没有,仍然收到许多崇拜者来信……格拉迪丝·古吉翁每周都写……真搞不懂为什……”他停下来,似乎有点困惑,随即又露出笑容,起劲地签起名来,“想只是因为相貌英俊……”
个面色灰黄、愁眉苦脸男巫躺在对面床上,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仿佛对周围事物不知不觉。隔两张床是个满脸长毛女人,哈利想起二年级时赫敏也有过类似经历,幸好她损容不是永久性。病房另头两张床有花帘子围着,给病人和探视者些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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