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忍心取笑他,”弗雷德看着罗恩那委顿样子说,“跟你们说吧……当他扑漏第十四个球时候……”
他两只胳膊乱舞,好像在做狗爬式。
“好,把它留到联欢会上吧,啊?”
罗恩此后不久便恹恹地上楼睡觉。为照顾他情绪,哈利过会儿才回宿舍,这样罗恩可以假装睡着。果然,当哈利终于回屋时,罗恩鼾声响得有点不大真实。
哈利上床,想着这场比赛。在场外观看真是急死人,他很欣赏金妮表现,但是觉得如果他在场上可能会更早抓住飞贼……有刻它在柯克脚边闪烁,要是她没有犹豫话,格兰芬多也许能赢呢……
上跳下去也不愿对赫敏承认,但星期六看完比赛之后他真是觉得,要是能让他也不关心魁地奇,花多少加隆他都愿意。
这场比赛唯好处就是时间短,格兰芬多观众只需忍受二十二分钟痛苦。很难说最糟糕是哪个,哈利认为难分上下:罗恩十四次扑漏球;斯劳珀没打到游走球,棍子抽到安吉利娜嘴巴上;看到扎卡赖斯·史密斯带着鬼飞球冲过来,柯克尖叫声,仰面摔下扫帚。奇迹是格兰芬多队只输十分:金妮在赫奇帕奇找球手夏比鼻子底下抓住飞贼,最后比分是二百四十比二百三十。
“你抓得好。”哈利对金妮说,公共休息室里气氛很像个特别凄惨葬礼。
“很幸运,”她耸耸肩,“那飞贼不是很快,夏比感冒,在关键时候打个大喷嚏,闭上眼睛。反正,等你归队后——”
“金妮,终身禁赛。”
乌姆里奇坐在哈利和赫敏下面,比他们低几排。有两次她转身望着他,大蛤蟆嘴咧开着,在他看来分明是幸灾乐祸笑容。躺在黑暗中想到这里他就气得热血上涌。但几分钟后他想起睡觉前应该驱除所有感情,斯内普在每次教完他大脑封闭术时都这说。
他试会儿,可是在乌姆里奇之后想到斯内普只是增加他怨恨,他发现自己想全是多厌恶他们两个。罗恩鼾声渐渐消失,变成低沉、缓慢呼吸声。哈利过很久才睡着。他身体很疲劳,但脑子久久关不上。
他梦见纳威和斯普劳特教授在有求必应屋里跳华尔兹,麦格教授吹风笛。他愉快地看会儿,然后决定去找其他D.A.成员……
可是走出房间,他发现面前不是傻巴拿巴挂毯,而是支火把,插在堵没有窗户石墙上。他缓缓把头转向左边,那儿,在没有窗户走廊尽头,有扇黑门。
他朝它走去,心中越来越兴奋。他有
“是乌姆里奇在学校期间禁赛,”金妮纠正他,“这不样。反正,等你归队后,想会争取当追球手。安吉利娜和艾丽娅明年都要走,更喜欢进球而不是找球。”
哈利看看罗恩,他缩在角落里,眼睛盯着膝盖,手里攥着瓶黄油啤酒。
“安吉利娜还是不肯让他离队,”金妮好像看出哈利在想什,“她说她知道他有潜力。”
哈利喜欢安吉利娜对罗恩信心,但同时又觉得让他离队其实更仁慈些。罗恩离开球场时,斯莱特林人兴高采烈地高唱着“韦斯莱是们王”,他们可望夺得魁地奇杯。
弗雷德和乔治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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