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
哈利感到胸口被猛推
把
“没有。”哈利咬着牙，手指紧紧地攥着魔杖。
“那就好，波特，”斯内普冷冷地说，“因为你既不特殊也不重要，也不用你去弄清楚黑魔王对他
食死徒说什
。”
“对——那是你工作，是不是？”哈利向他吼道。
他本没想这说，是气头上冲口而出。很长段时间里他们瞪着对方，哈利觉得他说得太过火。但斯内普脸上却现出种奇怪、几乎是满意表情。
“对，波特，”他眼里闪出亮光，“那是
工作。现在，准备好吗，们再来……”
“那——”哈利回避着他目光，“那——只是做个梦。”
“个梦？”斯内普说。
阵沉寂，哈利盯着只泡在紫色液体里死青蛙。
“你知道们在这儿干什吗，波特？”斯内普凶恶地低声问，“你知道为什放弃晚上时间来做这份讨厌工作吗？”
“知道。”哈利生硬地说。
可能，他只好努力把这件事推到脑子后面。
不幸是，他脑子后面不再像以前那安全。
“站起来，波特。”
在梦见卢克伍德两个星期之后，哈利又跪在斯内普办公室地上，努力清空他大脑。他刚刚又被迫重温串他都不知道自己还储存着幼年记忆，大部分是达力那伙人在小学里对他羞辱。
“最后个记忆是什？”斯内普问。
他举起魔杖：“——二——三——摄神取念！”
百个摄魂怪从湖上朝哈利扑来……他脸紧张得扭曲起来……他们越来越近……他看到兜帽下黑洞……但他同时看到斯内普站在他面前，盯着他面孔，口里念念有词……不知为什，斯内普清晰起来，摄魂怪变淡……
哈利举起魔杖。
“盔甲护身！”
斯内普踉跄下，他魔杖向上飞起，远离哈利——突然哈利觉得脑子里充满陌生记忆——个鹰钩鼻男人在朝个畏缩女人吼叫，个黑头发小男孩在角落里哭泣……个头发油腻腻少年独自坐在黑暗卧室里，用魔杖指着天花板射苍蝇……个瘦骨嶙峋男孩想骑上把乱跳扫帚，旁边个女孩在笑他——
“说说们在这儿干什，波特。”
“教大脑封闭术。”哈利又盯着条死鳗鱼说。
“对，波特。就算你很笨——”哈利回瞪着斯内普，憎恨着他，“——以为两个月课下来，你总该有些进步吧。你还做多少关于黑魔王梦？”
“就这个。”哈利撒谎道。
“或许，”斯内普那冷酷黑眼睛眯缝起来，“或许你喜欢有这些幻觉和怪梦，波特。或许它们让你觉得自己很特殊——很重要？”
“不知道，”哈利说，他疲劳地站起来，发觉越来越难以分清斯内普不断引出画面和声音，“是表哥想让站在马桶里那个吗？”
“不是，”斯内普轻声说，“是个男人跪在黑暗屋子中间……”
“那……没什。”哈利说。
斯内普黑眼睛像钻子样看到哈利眼睛里。哈利想起目光接触对摄神取念很关键，他眨眨眼，移开目光。
“那个人和那间屋子怎会进到你脑子里，波特？”斯内普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