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救他,他不过是跌进去!”
“——来不及,哈利。”
“们仍然可以找到他——”哈利不顾切地拼命挣扎,但卢平就是不放……
“你做不什,哈利……做不什……他死。”
笑容还没有完全从他脸上消失,但他眼睛惊骇地瞪圆。
哈利松开纳威,但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他再次跳下级级石阶,边抽出魔杖,邓布利多也转身看着高台。
小天狼星坠落过程似乎十分缓慢:他身体弯成个优美弧线,向后跌入挂在拱门上破烂帷幔。
哈利看见,他教父坠入那道古老拱门时,那张曾经英俊、现已消瘦憔悴脸上混杂着恐惧和惊讶。他消失在帷幔后面,帷幔像被大风吹着样飘摆片刻,又恢复原样。
哈利听见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得意尖叫,但他知道这没有任何意义——小天狼星只是跌到拱门里,随时都会在另边重新出现……
“真对不起,哈利,不是故意——”
“没关系!”哈利大声喊道,“试着站起来,们快离开——”
“邓布利多!”纳威喊道,目光越过哈利肩头瞪着,汗津津脸突然变得欣喜若狂。
“什?”
“邓布利多!”
可是小天狼星没有出现。
“小天狼星!”哈利喊道,“小天狼星!”
他已经来到石阶底部,急促呼吸如烧灼般。小天狼星肯定就在帷幔后面,哈利要把他拉出来……
哈利刚拔腿朝高台跑去,卢平把抱住他,把他拖回来。
“你做不什,哈利——”
哈利转身循着纳威目光望去。就在他们上方,在大脑屋门口,站着阿不思·邓布利多。他举着魔杖,脸色苍白,满是怒容。哈利觉得有股电流突然涌过全身每个细胞——他们得救。
邓布利多快步走下石阶,经过纳威和哈利身边,他们俩再也不想离开。邓布利多走到石阶底部,近旁食死徒才发现他,赶紧嚷嚷着告诉别人。个食死徒抱头逃窜,像猴子样手脚并用爬上对面石阶。邓布利多咒语轻飘飘地把他拽回来,就好像用根看不见钓线把他钩住——
只有两个人还在打斗,似乎没有发现有人到来。哈利看见小天狼星躲过贝拉特里克斯射出红光:他在大声嘲笑她。
“来吧,这不是你水平!”他喊道,声音在空旷房间里回荡。
第二道光正中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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