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特里克斯。”斯内普回道,薄薄嘴唇扭曲成个略带讥讽微笑,咔哒声在她们身后关上门。
她们直接走进间小小客厅,这里给人感觉像是间昏暗软壁牢房[精神病院或监狱中墙上装有衬垫以防被监禁者自伤房间]。几面墙都是书,其中大部分是古旧黑色或褐色皮封面;盏点着蜡烛灯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投下道昏暗光圈,光圈里挤挤挨挨地放着张磨损起毛沙发、把旧扶手椅和张摇摇晃晃桌子。这地方有种荒凉冷清气息,似乎平常没有人居住。
斯内普示意纳西莎坐在沙发上。纳西莎脱掉斗篷扔到边,坐下来,眼睛盯着自己那双交叉在膝盖上苍白颤抖手。贝拉特里克斯慢慢地放下兜帽。她妹妹白得惊人,她皮肤却很黑,厚厚眼皮,宽宽下巴。她走过去站在纳西莎身后,目光刻也没有离开斯内普。
“那,能为你做什呢?”斯内普在姐妹俩对面扶手椅上坐下来,问道。
“这里……这里没有别人吧?”纳西莎轻声问。
道闪光,贝拉像是被火烧着样,顿时松开妹妹胳膊。
“纳西莎!”
可是纳西莎已经往前冲去。贝拉揉揉手,再次跟上去,不过现在她跟纳西莎保持着段距离,两人就这样走进那些迷宫般废砖房更深处。最后,纳西莎快步走上条名叫蜘蛛尾巷街道,那根高高磨坊烟囱耸立在天空,就像根举起表示警告巨大手指。她走过扇扇用木板钉着破旧窗户,踏在鹅卵石上脚步发出阵阵回音。她来到最后幢房子跟前,楼下个房间窗帘缝里透出昏暗灯光。
当贝拉骂骂咧咧地赶上来时,她已经敲响门。她们起站在门外等着,微微喘着粗气,嗅着被晚风吹过来那条污水河气味。过几秒钟,她们听见门后面有动静,接着门被打开条缝,个男人朝她们张望着,乌黑长发像帘子样披在两边,中间是张灰黄色脸和双乌黑眼睛。
纳西莎把兜帽掀到脑后。她脸色十分苍白,在夜色中仿佛泛着白光,头金色长发披散在背后,使她看上去像个溺水而死人。
“当然没有。噢,对,虫尾巴在这里,不过们不把害虫计算在内,是不是?”
他用魔杖指他身后那面书墙,砰声,扇暗门打开,露出道窄窄楼梯,个小个子男人呆若木鸡地站在上面。
“想必你已经很清楚,虫尾巴,们来客人。”斯内普懒洋洋地说。
那男人弓着腰走下最后几级楼梯,来到房间里。他长着双水汪汪小眼睛,尖鼻子,脸上堆着不自然假笑。他用左手抚摸着右手,右手看上去像是戴着只银亮白手套。
“纳西莎!”他用吱吱声音说,
“纳西莎!”男人说着把门缝开得大些,灯光不仅照到她,也照到她姐姐。“真是令人又惊又喜!”
“西弗勒斯,”纳西莎紧张地小声说,“可以跟你谈谈吗?事情很紧急。”
“当然。”
他退后步,把她让进屋里。她那仍然戴着兜帽姐姐也跟进来,尽管没有受到邀请。
“斯内普。”经过他身边时,她简单地招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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