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
！”贝拉特里克斯激动地说，“为
他，在阿兹卡班蹲许多年！”
“是啊，是啊，精神可嘉。”斯内普用干巴巴
声音说，“当然啦，你在监狱里待着，对他并没有多大用处，但这种姿态无疑是很好——”
“姿态！”她尖叫起来，盛怒之下她，看上去有点疯狂。“忍受摄魂怪折磨时，你却躲在霍格沃茨，舒舒服服地扮演邓布利多宠儿！”
“并不尽然，”斯内普心平气和地说，“他不肯把黑魔法防御术教职给，你知道。他似乎认为那会使重新堕落……引诱重走过去老路。”
“那就是你为黑魔王所做牺牲？不能教你最喜欢科目？”她讥笑道，“你为什
直待在那儿，斯内普？仍然在暗中监视邓布利多，为个你相信已经死去主人？”
黑魔王得到魔法石？黑魔王复活后，你为什没有立刻回来？几个星期前，们奋勇战斗，为黑魔王夺取预言球时，你又在哪儿？还有，斯内普，哈利·波特为什还活着？他有五年时间可以随你任意处置！”
她停下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面颊涨得通红。在她身后，纳西莎动不动地坐着，脸仍然埋在双手里。
斯内普笑。
“在回答你之前——噢，没错，贝拉特里克斯，是要回答你！你可以把话转告给那些在背后议论人，可以把关于叛变不实之词汇报给黑魔王！但在回答你之前，先让问你个问题。你真认为黑魔王没有问过这每个问题吗？你真认为，如果没有给出令人满意答案，还能坐在这儿跟你说话吗？”
她迟疑着。
“也许不是，”斯内普说，“不过黑魔王很高兴没有放弃教职：他回来时，可以向他提供十六年来关于邓布利多情报，比起没完没地回忆阿兹卡班悲惨境况来，这可是件更有价值见面礼……”
“可是你留下来——”
“是，贝拉特里克斯，留下来。”斯内普说，第次流露出不耐烦。“有份舒适工作，何苦到阿兹卡班去坐牢呢？你知道，他们当时在围捕食死徒。邓布利多保护使
“知道他相信你，但——”
“你认为他弄错？或者竟然骗过他？竟然捉弄黑魔王——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巫师，世界上最有成就摄神取念高手？”
贝拉特里克斯没有说话，但她神情第次显得有点儿困惑。斯内普没有抓住不放。他重新端起杯子，喝小口，继续说道：“你刚才问，黑魔王失势时，在哪儿。在他命令去地方，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因为他希望在那儿暗中监视阿不思·邓布利多。猜你肯定知道，是听从黑魔王吩咐才接受那个教职吧？”
她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张开嘴想说话，但斯内普抢先阻止她。
“你还问，当他消失后，为什没有努力去寻找他。没有去寻找他原因，跟埃弗利、亚克斯利、卡罗兄妹、格雷伯克、卢修斯，”他朝纳西莎微微偏偏脑袋，“以及其他许多人样。以为他完蛋。并不为此感到自豪，做错，但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他不能原谅们在那个时候失去信心，他追随者就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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