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许多人看见他离开这儿都会拍手称快。”
“相信您肯定明白,们不会直让他待在学校里,”邓布利多说,“至少每年暑假他还会回到这儿。”
“噢,没问题,那也比被人用生锈拨火棍抽鼻子强。”科尔夫人轻轻打着酒嗝说。她站起来,哈利惊异地发现,尽管瓶里杜松子酒已经少三分之二,她腿脚仍然很稳当。“猜你定很想见见他吧?”
“确实很想。”邓布利多说着也站起来。
科尔夫人领着他出办公室,走上石头楼梯,边走边大声地吩咐和指责她帮手和孩子们。哈利看到那些孤儿都穿着清色灰色束腰袍子。他们看上去都得到合理精心照顾,但是毫无疑问,在这个地方长大,气氛是很阴沉压抑。
“不管怎样,你都会把他带走?”
“不管怎样。”邓布利多严肃地重复道。
科尔夫人眯起眼睛看着他,似乎在判断要不要相信他。最后她显然认为他是可以相信,于是突然脱口说道:“他让别孩子感到害怕。”
“你是说他喜欢欺负人?”邓布利多问。
“想肯定是这样,”科尔夫人微微皱着眉头说,“但是很难当场抓住他。出过些事故……些恶性事件……”
己倒满满杯杜松子酒。她颧骨上泛起两团红晕。然后她说:“他是个古怪孩子。”
“是啊,”邓布利多说,“也猜到。”
“他还是婴儿时候就很古怪,几乎从来不哭。后来,他长大些,就变得很……怪异。”
“怪异,哪方面怪异呢?”邓布利多温和地问。
“是这样,他——”
“们到。”科尔夫人说,他们在三楼楼梯平台上拐个弯,在条长长走廊上第个房间门口停住。她敲两下门,走进去。
“汤姆?有人来看你。这位是邓布顿先生——对不起,是邓德波先生。他来告诉你——唉,还是
邓布利多没有催她,但哈利可以看出他很感兴趣。科尔夫人又喝大口杜松子酒,面颊上红晕更深。
“比利·斯塔布斯兔子……是啊,汤姆说不是他干,也认为他不可能办得到,可说是这说,那兔子总不会自己吊在房梁上吧?”
“是啊,也认为不会。”邓布利多轻声说。
“但是死活也弄不清他是怎爬到那上面去干这事儿。只知道他和比利前天吵过架。还有后来——”科尔夫人又痛饮口杜松子酒,这次洒些流到下巴上,“夏天出去郊游——你知道,每年次。们带他们到郊外或者海边——从那以后,艾米·本森和丹尼斯·毕肖普就直不大对劲儿,们问起来,他们只说是跟汤姆·里德尔起进过个山洞。汤姆发誓说他们是去探险,可是在那里面肯定发生些什事。可以肯定。此外还有许多许多事情,稀奇古怪……”
她又看着邓布利多,她虽然面颊酡红,目光却很沉着。
科尔夫人突然顿住口,她越过杜松子酒杯朝邓布利多投去询问目光,那目光点儿也不恍惚或糊涂。
“他肯定可以到你们学校去念书,是吗?”
“肯定。”邓布利多说。
“不管说什,都不会改变这点?”
“不会。”邓布利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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