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阵子，斯内普轻声说：“呃……贝拉特里克斯姨妈教过你大脑封闭术。你有什
念头想瞒着你
主人，德拉科？”
“
没想瞒着他，只是不要你插在里面。”
哈利把耳朵贴得更紧些……是什使马尔福开始这样对斯内普说话
“有话跟你说，德拉科。”斯内普突然说。
“哎呀，西弗勒斯，”斯拉格霍恩说，又打个饱嗝，“圣诞节，别太严厉——”
“是他院长，严厉不严厉应由决定。”斯内普简短地说，“跟来，德拉科。”
两人走，斯内普在前，马尔福气呼呼地后面跟着。哈利犹豫地站片刻，然后说：“去去就来，卢娜——哦——上厕所。”
“好。”卢娜愉快地说。哈利匆匆钻进人群时，似乎听到她又对特里劳尼教授讲起腐牙阴谋，特里劳尼教授好像还真感兴趣。
来参加晚会，还说动身时被耽搁。你给他发请柬吗？”
马尔福挣脱费尔奇手，看上去气急败坏。
“行，没邀请，”他愤愤地说，“想闯进来，高兴吧？”
“不，不高兴！”费尔奇说，这话与他脸上得意全然不符，“你有麻烦！校长不是说未经允许晚上不许乱走动吗？嗯？”
“不要紧，阿格斯，不要紧，”斯拉格霍恩挥挥手说，“圣诞节嘛，想参加晚会又不是罪过。这次就算吧，下不为例。德拉科，你可以留下。”
出来之后，哈利从兜里抽出隐形衣披到身上，这样做很容易，因为走廊上很空，难是找到斯内普和马尔福。哈利跑起来，斯拉格霍恩办公室里仍在传出音乐与谈话声掩盖他脚步声。也许斯内普把马尔福带到他地下办公室去……也许正在把他送回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哈利还是把耳朵贴到扇扇门上。当他凑到走廊上最后间教室钥匙孔上时，顿觉阵狂喜，他听到说话声。
“……不能再出纰漏，德拉科，要是你被开除——”
“那事跟无关，知道吗？”
“希望你说是真话，因为那事拙劣而又愚蠢，你已经受到怀疑。”
“谁怀疑？”马尔福生气地问，“再说最后遍，不是干，知道吗？那个叫凯蒂女孩准是有个没人知道仇人——别那样看着！知道你在干什，又不傻，可是没用——能阻止你！”
费尔奇那愤慨和失望表情自然是意料之中。但令哈利纳闷是，马尔福为什几乎同样不高兴呢？斯内普看着马尔福眼神为什既愤怒又……这可能吗？……有点害怕？
可是哈利几乎还没来得及记住眼前所见，费尔奇已经转身拖着步子，边小声嘟囔着走开，马尔福也已经整理出副笑脸感谢斯拉格霍恩宽大，斯内普表情又平静得深不可测。
“没什，没什，”斯拉格霍恩摆手，说道，“毕竟，认识你祖父……”
“他向对您称赞有加，先生，”马尔福马上说，“说您是他知道最好魔药专家……”
哈利瞪着马尔福，不是为这马屁而惊奇（他见马尔福拍过斯内普好多回），而是马尔福看上去确实有点病态。很久以来他第次这近地观察马尔福。他发现马尔福眼睛下面有黑圈，皮肤明显有些发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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