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吼道,“你!”
他醉醺醺地扑向里德尔,高举着魔杖和短刀。
“住手!”
里德尔用蛇佬腔说。那人刹不住脚撞到桌子上,发霉锈锅摔落在地上。他瞪着里德尔,他们久久地相互打量着,那人先打破沉默。
“你会说那种话?”
然他们在校那七年霍格沃茨发生过多起恶性事件,但都未能确凿地与他们联系起来。最严重起当然是密室开启,造成名女生死亡。你知道,海格为此案受冤枉。
“在霍格沃茨没找到多少关于里德尔记忆,”邓布利多说着把他那枯皱手放在冥想盆上,“没有几个当时认识他人愿意谈他,他们太害怕。现在知道,是在他离开霍格沃茨后,费许多劲儿,寻访那些能够被引出话来人,查找旧记录,询问麻瓜和巫师之后才解到。
“那些肯对回忆人告诉,里德尔对他出身很着迷。当然这可以理解,他在孤儿院长大,自然想知道他是怎到那儿。看来他曾在奖品室,在学校旧记录级长名单中,甚至在魔法史书里搜寻过老汤姆·里德尔踪迹,但无所获。最后他被迫承认他父亲从未进过霍格沃茨。相信就是在那时他抛弃这个名字,改称伏地魔,并开始调查以前被他轻视他母亲家史——你应该记得,他认为那个女人既然屈从于死亡这人类可耻弱点,就不可能是巫师。
“他唯线索只有‘马沃罗’这个名字,他从孤儿院管理人员那里得知这是他外祖父名字。经过在旧书和巫师家庭中番艰苦查询,他终于发现斯莱特林家族残存支。十六岁那年夏天,他离开每年要回去孤儿院,去寻找他冈特家亲戚。现在,哈利,请站起来……”
邓布利多站起来,哈利看到他又拿着个小水晶瓶,里面盛满打着旋珍珠色回忆。
“对,会说。”里德尔走进房间,门在他身后关上。哈利不禁对伏地魔毫无畏惧感到种恼火钦佩。
“能收集到这个非常幸运。”他边说边把那亮晶晶东西倒进冥想盆,“等们经历之后,你就会理解。可以吗?
哈利走近石盆,顺从地俯下身子,将面孔浸入回忆中。他又体验到那种熟悉在虚空中坠落感觉,然后落在块肮脏石头地上,周围几乎片漆黑。
过几秒钟他才认出这个地方,这时邓布利多也落在他身旁。冈特家污秽得无法形容,比哈利见过任何地方都脏。天花板上结着厚厚蛛网,地面黑糊糊,桌上搁着霉烂食物和堆生锈锅。唯光线来自个男人脚边那根摇摇欲灭蜡烛。那人头发胡子已经长得遮住眼睛和嘴巴。有那刻,哈利甚至猜测他是不是死,但忽然响起重重敲门声,使那人浑身震,醒过来,他右手举起魔杖,左手拿起把短刀。
门吱呀声开,门口站着个男孩,提着盏老式油灯。哈利立刻认出来:高个儿,黑头发,脸色苍白,相貌英俊——少年伏地魔。
伏地魔目光在脏屋子中缓缓移动着,发现扶手椅上那个人。他们对视几秒钟,那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脚边许多酒瓶乒乒乓乓,丁丁当当地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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