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地魔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呷着酒。
“他们不再叫
‘汤姆’
，如今被称为——”
“知道你被称为什
，”邓布利多愉快地微笑道，“但是对，你恐怕将永远都是汤姆·里德尔。这恐怕就是当老师
让人讨厌地方之
，他们从来不会完全忘记学生当初情形。”
他举起杯子，像要跟伏地魔干杯。伏地魔还是面无表情。但哈利感到屋里气氛发生微妙变化：邓布利多拒绝用伏地魔选定称呼，是拒绝让伏地魔支配谈话。哈利看得出伏地魔也感觉到。
“惊讶你在这儿待这久，”伏地魔停会儿说，“直奇怪，你这样位巫师怎从来不想离开学校。”
着邓布利多潜入流动银色物质，落到他刚刚离开办公室里。福克斯在栖木上酣睡着。书桌后是邓布利多，看上去跟站在哈利身边邓布利多很像，不过两只手是完好无损，脸上皱纹或许略少些。这间办公室与现在唯区别是外面在下雪，淡青雪片在黑暗中飘过窗前，堆积在外面窗台上。
年轻些邓布利多似乎在等待什，果然，不会儿便响起敲门声，他说：“进来。”
哈利差点儿叫出声，但赶紧忍住。伏地魔走进来，他面孔不是哈利两年前看到从大石头坩埚里升起那样，不那像蛇，眼睛还不那红，脸还不像面具。他面孔似乎被烧过，五官模糊，像蜡样，古怪地扭曲着。眼白现在似乎永久地充着血，但瞳孔还不是哈利后来所看到那两条缝。他身上披着件长长黑斗篷，脸像肩头雪花样白。
桌后邓布利多没有显出吃惊之色，这次来访显然是有预约。
“晚上好，汤姆，”邓布利多轻松地说，“坐吧。”
“哦，”邓布利多说，依旧面带笑容，“对于这样巫师来说，没有什比传授古老技艺和训练年轻头脑更重要。如果记得不错，你也曾经看到过教师职业吸引力。”
“现在仍然能看到，”伏地魔说，“只是奇怪为什你——经常被魔法部请教，并且好像两次被提名为魔法部长人——”
“实际上有三次，但魔法部职业对从来没有吸引力。这是们共同地方，想。”
伏地魔不带笑容地低下头，又呷口酒。邓布利多没有打破两人之间沉默，而是带着愉快表情期待伏地魔先开口。
“回来，”过片刻他说，“可能比迪佩特教授期望晚点……但是回来，为是再次申请他那时说太年轻而不适合担任职位。来请你允许回这座城堡执教，你想必知道离开这里后见很多，也做很多，可以
“谢谢，”伏地魔坐到邓布利多指椅子上——看上去就是哈利刚刚离开那张，“听说你当校长，”他声音比先前要高些，冷些，“可敬选择。”
“很高兴你赞成。”邓布利多微笑道，“可以请你喝杯饮料吗？”
“那太感谢，”伏地魔说，“走很远路。”
邓布利多站起来，快步走到现在放冥想盆柜子前，但那时摆满酒瓶。他递给伏地魔杯葡萄酒，给自己也倒杯，然后回到书桌旁。
“那，汤姆……是什风把你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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