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错，都是错，”他哭泣着说，“请让它停止吧，知道做错
，哦，请让它停止吧，再也、再也不会……”
“这就让它停止，教授。”哈利说，他声音变得又粗又哑，他把第七杯药水灌进邓布利多嘴里。
邓布利多蜷缩成
团，似乎周围有些看不见人在折磨他。他手胡乱挥动着，差点把哈利颤抖手里那只重新舀满杯子打翻，嘴里呻吟道：“别伤害他们，别伤害他们，求求你，求求你，都是错，冲来吧……”
“来，把这个喝，把这个喝，你很快就没事。”哈利不顾切地说，邓布利多又次听话地张开嘴巴，尽管他眼睛闭得紧紧，从头到脚抖个不停。
然后，他向前扑，再次大声惨叫，并用拳头捶
“你……你不能停止，教授，”哈利说，“你必须不停地喝下去，记得吗？你告诉过，你必须不停地喝下去。来……”
哈利把杯子硬塞到邓布利多嘴边往里灌着，邓布利多把杯子里剩下药水喝下去。哈利真讨厌自己，从心底里反感自己所作所为。
“不……”邓布利多呻吟着，哈利重新把酒杯放进石盆，为他舀起满满杯，“不想……不想……放开……”
“没事，教授，”哈利说，他手在颤抖，“没事，有呢——”
“让它停止，让它停止。”邓布利多呻吟道。
便担忧地问，“你感觉怎
样？”
邓布利多摇摇头，他眼睛是闭着。哈利不知道他是不是很痛苦。邓布利多闭着眼睛再次把杯子伸进石盆，舀起满满杯，又喝下去。
邓布利多默默地喝三杯。喝到第四杯时，他踉踉跄跄地往前扑倒在石盆上。他眼睛仍然闭着，呼吸很沉重。
“邓布利多教授？”哈利说，他嗓子眼发紧，“你能听见说话吗？”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他脸在抽搐，似乎他正在沉睡，正在做个可怕噩梦。他攥着杯子手松弛下来，药水眼看就要洒，哈利上前步抓住水晶杯，把它端得稳稳。
“好……好，这就让它停止。”哈利哄骗他说。又把酒杯里液体灌进邓布利多张开嘴巴里。
邓布利多失声尖叫，凄厉声音越过沉寂黑湖，在大山洞里回荡着。
“不，不，不……不……不能……不能，别逼，不想……”
“没事，教授，没事！”哈利大声说，他手抖得太厉害，几乎舀不起第六杯药水。石盆已经空半。“你什事也没有，你是安全，这不是真，发誓这不是真——来，把这个喝，把这个喝……”
邓布利多听话地喝下去，就好像哈利递给他是种解药，可是，他刚喝光杯里药水，就扑通跪倒在地上，全身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教授，你能听见说话吗？”他又大声问遍，声音在山洞里回荡。
邓布利多喘着粗气说话，哈利简直听不出那是他声音，因为他从未见过邓布利多这样害怕。
“不想……别逼……”
哈利望着他如此熟悉这张苍白面孔，望着那个鹰钩鼻子和那副半月形眼镜，不知道自己该怎办。
“……不喜欢……想停止……”邓布利多呻吟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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