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过来时候,正在给护树罗锅包扎伤腿,”海格悲伤地说,仍然盯着他那烧毁木屋,“都烧成枯树枝,可怜小东西们……”
“海格……”
“到底发生什事,
海格汗毛粗重大脸在哈利脑袋上方晃来晃去,把星星都遮住。哈利能闻到木头和狗毛烧焦味道。他伸出手摸摸旁边牙牙温热而颤抖身体,知道它还活着。
没事,”哈利喘息着说,“你呢?”
“当然……那还要不命。”
海格双手钳住哈利双臂把他扶起来,力气那大,以致哈利双脚悬空。海格把他放回到地上,他看到海格只眼睛下面有个很深伤口,血正顺着脸颊往下流,伤口在迅速肿胀。
“应该把你房子火灭掉,”哈利说,“咒语是清水如泉……”
,脸上满是憎恨,同杀死邓布利多时样。
“你竟敢用魔咒来攻击,波特?是发明这些魔咒——,混血王子!你要用发明来攻击,像你那肮脏父亲样,是吗?说不行……不行!”
哈利扑向他魔杖,但斯内普向魔杖施个魔咒,魔杖飞入黑暗中不见。
“那你杀吧!”哈利喘息道,他点儿都不害怕,只有愤怒和蔑视,“像杀他样杀吧,懦夫——”
“不许——”斯内普尖叫道,他脸突然变得无比疯狂,毫无人性,好像同他们身后火屋里厉声狂吠那条狗样痛苦,“——叫懦夫!”
“知道差不多是那样。”海格嘟囔道。他举起把冒着烟粉红色花伞,说道:“清水如泉!”
道水柱从伞顶飞出。哈利也举起魔杖——此时他觉得它像是铅做,也念道:“清水如泉!”他和海格把水浇在房子上,直到浇灭最后点火星。
“还不是太糟,”几分钟后,海格望着冒烟废墟,满怀希望地说,“没有什邓布利多摆不平……”
听到邓布利多名字,哈利胃里阵剧烈灼痛。沉默和寂静中,恐惧感在体内增长。
“海格……”
斯内普猛烈地抽打着空气。哈利感到有种白热、像鞭子样东西打在脸上。他被重重地抽倒在地上,满眼冒着金星,有阵子好像停止呼吸。就在这时,他听见阵翅膀扑棱声,巨大影子遮住天空中星星。巴克比克已经飞到斯内普头上,刀样锋利爪子抓得斯内普连连后退。哈利坐起来,刚才撞到地上脑袋还眩晕着,只见斯内普拼命奔跑着,巨大巴克比克拍着翅膀在后面紧追不放,发出种哈利从未听过尖厉吼叫——
哈利挣扎着站起来,东倒西歪地寻找他魔杖,希望能继续追击。但当他在草丛里拨开树枝摸索时,就知道已经太晚。确实是太晚,等他找到魔杖转过身时,只看见鹰头马身有翼兽在大门口空中盘旋着,斯内普已经在魔法学校外幻影移形。
“海格,”哈利喃喃道,他环顾四周,头还在发晕,“海格?”
他跌跌撞撞地朝燃烧房子走去,只见个巨大身影扛着牙牙从火焰中走出来。哈利欣慰地叫声,跪下去。他四肢都在发抖,浑身疼痛,每吸口气都是阵刺痛。
“你没事吧,哈利?你没事吧?说话呀,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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