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特里克斯顿时脸涨得通红,眼睛里盈满喜悦泪水。
“主人知道说都是真心话!”
“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跟听说你们家这星期发生那件喜事相比呢?”
贝拉特里克斯呆呆地望着他,嘴唇微微张着,似乎被弄糊涂。
“不明白您意思,主人。”
“没有——没有,主人!”
“全是撒谎,卢修斯……”
他冷酷嘴已经不动,但低低咝咝声似乎还在响着。这声音越来越大,两个巫师忍不住打个寒战,只听见桌子底下地板上有个笨重东西在爬。
巨蛇探出身,慢慢爬上伏地魔椅子。它越攀越高,似乎永无止境,然后把身子搭在伏地魔肩膀上。它身体和人大腿样粗,眼睛眨不眨,瞳孔垂直着。伏地魔用细长手指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巨蛇,眼睛仍然望着卢修斯•马尔福。
“为什马尔福家对他们境况表现得这不高兴呢?这多年来,他们不是直口口声声地宣称希望复出,希望东山再起吗?”
她呆呆地目视着前方,脸色和他样苍白,长长金黄色头发披散在背后,可是在桌子底下,她用细长手指轻轻握握马尔福手腕。马尔福感觉到她触摸,便把手伸进长袍,抽出根魔杖,递给伏地魔。伏地魔把魔杖举到他红眼睛前面,仔细端详着。
“是什做?
“榆木,主人。”马尔福小声说。
“杖芯呢?”
“火龙——火龙心脏神经。”
“说是你外甥女,贝拉特里克斯。也是你们外甥女,卢修斯和纳西莎。她刚刚嫁给狼人莱姆斯
“那是当然,主人,”卢修斯•马尔福说。他用颤抖手擦去嘴唇上边汗,“们确实是这样——现在也是。”
在马尔福左边,他妻子纳西莎古怪而僵硬地点点头,眼睛躲避着伏地魔和那条蛇。他右边是他儿子德拉科,刚才直盯着长桌上方那具毫无生气人体,此刻迅速扫眼伏地魔,又赶紧移开目光,不敢跟他对视。
“主人,”说话是坐在桌子中间个黑皮肤女人,她激动得声音发紧,“您待在们家里是们荣幸,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
贝拉特里克斯坐在她妹妹旁边。她黑头发,肿眼泡,模样不像她妹妹,举止神情也完全不同。纳西莎僵硬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贝拉特里克斯则朝伏地魔探过身子,似乎用语言还不能表达她渴望与他接近意愿。
“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伏地魔学着她话,把脑袋微微偏向边,打量着贝拉特里克斯,“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可是意义非凡哪,贝拉特里克斯。”
“很好。”伏地魔说。他抽出自己魔杖,比较着长短。
卢修斯•马尔福不由自主地动弹下,刹那间,他似乎指望伏地魔能拿自己魔杖换他那根。伏地魔注意到他表现,恶毒地睁大眼睛。
“把魔杖给你,卢修斯?魔杖?”
有几个人发出窃笑。
“给你自由,卢修斯,这对你来说还不够吗?但注意到,你和你家人最近好像不太高兴……待在你家里,有什让你们不愉快吗,卢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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