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农姨父和佩妮姨妈怔在原地,呆呆地望着达力,就好像达力刚刚表示想当名芭蕾舞演员。
“什?”弗农姨父大声问。
“他为什不起走?”达力问。
“噢,他——他不想走,”弗农姨父说完,转脸瞪着哈利问道,“你不想走,对不对?”
“点儿也不想。”哈利说。
“也许们应该在外面厅里等,德达洛。”海丝佳低声说。她显然觉得哈利和德思礼家要温情脉脉,说不定还要热泪盈眶地互相告别,他们留在屋里是不合适。
“没必要。”哈利嘟囔道。弗农姨父话使更多解释变得没有必要,他大声说道:“得,这就告别,小子。”
他把右胳膊往前伸,想跟哈利握手,但在最后刻似乎无法面对,便把手握成拳头,像节拍器样前后摆动着。
“准备好,达达?”佩妮姨妈问,边没事找事地检查手包搭扣,为是根本不看哈利。
达力没有回答,他站在那里,嘴巴微微张着,这使哈利隐约想起巨人格洛普。
没成年,这会使魔法部有借口逮捕他——们先把车开出去,这说吧,开出十英里左右,然后再幻影移形,到们为你们选择安全地方去。想,您会开车吧?”他很有礼貌地问弗农姨父。
“会开——?当然会他妈开车!”弗农姨父急吼吼地说。
“您真聪明,先生,真聪明,看到那多按键和旋钮就彻底糊涂。”德达洛说。他显然以为自己是在恭维弗农•德思礼,而德思礼对计划信心,显然在随着德达洛说每句话而逐渐丧失。
“连车都不会开。”他低声嘟囔,气得胡子直抖,幸好德达洛和海丝佳好像都没听见。
“你,哈利,”德达洛继续说,“在这里等你警卫。安排上有点小小变化——”
“这下行吧,”弗农姨父对达力说,“好,们走吧。”
弗农姨父大步走出客厅。屋里人听见前门打开声音,可是达力没有动弹,佩妮姨妈踉踉跄跄地走几步,也停下。
“又怎啦?”弗农姨父又出现在门口,咆哮着问。
达力好像在努力对付些难以用语言表达思想。经过片刻看似很痛苦内心
“快走吧。”弗农姨父说。
他已经走到客厅门口,忽听达力嘟囔道:“不明白。”
“有什不明白,宝贝?”佩妮姨妈抬头看着儿子问。
达力举起只火腿般粗胖手指着哈利。
“他为什不跟们起走?”
“你说什?”哈利立刻说,“记得疯眼汉要来带随从显形呀?”
“不成,”海丝佳生硬地说,“疯眼汉会解释。”
德思礼家满脸疑惑地听着这些对话,突然个声音尖叫起来:“快点!”他们吓跳。哈利在客厅里左右张望着,这才发现声音是德达洛怀表发出来。
“不错,们时间很紧,”德达洛朝他怀表点点头,又把它塞进马甲里,“们打算,哈利,你在你家人幻影移形同时离开这所房子。这样,咒语破除时,你们都奔向安全地方。”他转向德思礼家,“怎样,行李都收拾好?们准备走吧?”
没人回答。弗农姨父仍然胆战心惊地盯着德达洛马甲口袋里那个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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