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发疯前,可是每次聚会生命和灵魂哪。”弗雷德说,“他经常气灌下整整瓶火焰威士忌,然后跑到舞池里,撩起长袍,掏出束又束鲜花,就从他——”
“是啊,听上去他真是个可爱人。”赫敏说,哈利哈哈大笑起来。
“辈子没结婚,不知为什。”罗恩说。
“真让吃惊。”赫敏说。
他们笑得太厉害,谁也没有注意到新来人,那是个黑头发年轻人,大鹰钩鼻子,两道黑黑浓眉。最后他把请柬递到罗恩面前,眼睛盯着赫敏说:“你看上去太美。”
利•波特不在这儿吗?还以为能见到他呢。罗恩,好像记得他是你朋友,那也许只是你自己吹牛吧?”
“不——他不能来——”
“呣,找借口,是吗?看来他倒不像报纸照片上那样没头脑。刚才直在教新娘怎戴头饰才最好看,”她嚷嚷着对哈利说,“妖精做,知道吗,在们家流传好几个世纪。她倒是个漂亮姑娘,不过到底是个——法国人。好,好,快给找个好座位,罗恩,都百零七岁,最好别站得太久。”
罗恩意味深长地看哈利眼,走过去,很长时间没再露面。当他们在入口处再次碰见时,哈利已经又领十几个客人找到座位。帐篷里差不多坐满,外面总算不再排队。
“穆丽尔简直是个噩梦,”罗恩用袖子擦着脑门说,“她以前每年都来过圣诞节,后来,谢天谢地,她生气,因为弗雷德和乔治吃饭时在她椅子底下放个粪弹。爸爸总说她在遗嘱里不会赠给他们俩任何东西——他们才不稀罕呢,以后家里谁也赶不上他们俩有钱,估计他们会……哇,”他快速地眨巴眼睛,看着赫敏匆匆朝他们走来,“你样子太棒!”
“威克多尔!”赫敏尖叫声,砰,她串珠小包掉在地上,发出与它体积不相称声巨响。她红着脸捡起包,说道:“不知道你也——天哪——见到你真是太好——你怎样?”
罗恩耳朵又变得通红。他扫眼克鲁姆请柬,似乎对上面字个也不相信,然后他粗声大气地问:“你怎会来这儿?”
“芙蓉邀请呀。”克鲁姆扬起眉毛说。
哈利对克鲁姆并无恶感,跟他握握手。他觉得还是让克鲁姆离开罗恩身边比较明智,就主动领他去找座位。
“你朋友看到不太高兴嘛。”他们走进已经挤满人大帐篷时,克鲁姆说。“
“总是用这副吃惊口气。”赫敏说,不过脸上还是笑着。她穿着件飘逸淡紫色长裙,脚下是配套高跟鞋,头发光滑、柔顺。“你姨婆穆丽尔可不这认为,刚才在楼上碰到她在给芙蓉送头饰。她说:‘噢,天哪,这就是那个麻瓜出身?’然后又说:‘姿势不美,踝骨太突出。’”
“别往心里去,她对谁都不客气。”罗恩说。
“是说穆丽尔吗?”乔治和弗雷德起从大帐篷里钻出来,问道。“是啊,她刚才还说耳朵不对称,这个老太婆!唉,真希望比利尔斯叔叔还在。他在婚礼上可是个活宝。”
“就是看到‘不祥’后二十四小时就死掉那个?”赫敏问。
“是啊,他最后变得有点古怪。”乔治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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