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人似乎也经历这种令人不快遭遇。罗恩嘴里发出干呕声音,赫敏说起话来结结巴巴:“那——那准是疯——疯眼汉为斯——斯内普准备结舌咒!”
哈利小心翼翼地又往前迈步。门厅尽头阴影里有什东西在动,没等他们说出话来,地毯上突然蹿起个身影,高高,土灰色,模样狰狞。赫敏惊叫起来,布莱克夫人也尖声大叫:她帷幔掀起来。那个灰色身影朝他们飘来,越来越快,拖到腰部头发和胡须在身后飘飘荡荡,脸颊凹陷,瘦骨嶙峋,眼窝里空洞洞。这身影熟悉得可怕,又有令人恐怖变化,它举起只枯槁手指着哈利。
“不!”哈利大喊,他虽然举起魔杖,却想不出个咒语,“不!不是们!们没有杀死你——”
听到“杀死”这个词,那身影突然爆炸,腾起大团尘雾。哈利连连咳嗽,泪眼模糊。他回头看见赫敏蹲在门边地上,用胳膊捂着脑袋,罗恩从头到脚都在发抖,笨手笨脚地拍着赫敏肩膀,说道:“没——没事……它——它不见……”
在气灯蓝光下,灰尘像烟雾样在哈利周围旋舞。布莱克夫人还在那里尖叫。
见12号,因为保密人邓布利多把它存在告诉过他们。他们朝那幢房子跑去,每跑几米就检查下是否有人跟踪或监视。跑上石头台阶,哈利用魔杖敲下前门,只听见连串金属撞击响亮声音,还有像链条发出哗啦哗啦声,然后门吱吱呀呀地开,他们赶紧跨过门槛。
哈利关上身后门,老式气灯下子都亮起来,闪烁不定灯光照着长长门厅。门厅还是哈利记忆中那个样子:诡谲怪异,蛛网密布,墙上那些家养小精灵脑袋在楼梯上投下古怪阴影,长长深色帷幔遮住小天狼星母亲肖像。唯不对劲儿是那个用巨怪断腿做成大伞架,它倒在地上,好像唐克斯又把它撞倒似。
“认为有人来过这里。”赫敏指着它小声说。
“可能是凤凰社离开时弄倒。”罗恩喃喃地回答。
“他们搞那些专门对付斯内普恶咒呢?”哈利问。
“泥巴种,脏货,败类,竟敢玷污祖上家宅——”
“闭嘴!”哈利大吼声,用魔杖朝她指,砰声,魔杖迸出红色火星,帷幔忽地合拢,她不做声。
“那……那是……”赫敏呜咽着说,罗恩扶她站起来。
“对,”哈利说,“但并不真是他,对不?只是为吓唬斯内普。”
它起作用吗,或者斯内普轻而易举地炸开那个可怕身影,就像他杀死真正邓布利多那样简单?哈利暗自思索。他惊魂未定地领着另外两个人走过
“大概只有他露面时才起作用?”罗恩猜测道。
但他们还是靠拢站在门垫上,背对着门,不敢再往房子里走。
“说,们不能永远站在这儿啊。”哈利说着,往前迈步。
“西弗勒斯•斯内普?”
黑暗中轻轻传来疯眼汉声音,吓得他们三个人都往后跳。“们不是斯内普!”哈利用沙哑嗓音说,紧接着什东西像冷风样朝他扑来,他舌头向后卷缩,再也说不出话来。没等他来得及用手去嘴里掏摸,他舌头又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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