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他——拦住他!”赫敏叫起来,“哦,你们现在还看不到这是多残忍吗,他们只能服从!”
“克利切——停止,停止!”哈利高喊。
小精灵躺在地上,喘着气,浑身发抖,鼻子周围亮晶晶全是绿色黏液,苍白额头已经肿起个大包,眼睛红肿充血,泪汪汪。哈利从没见过如此可怜景象。
“那,你把挂坠盒带回家,”他狠狠心继续问,决心要解全部经过,“试着摧毁它吗?”
“克利切没法在它上面留下点痕迹。”小精灵难过地说,“克利切试所有办法,所有办法,可是没有个,没有个成功……盒子上有那多强大魔法,克利切相信只有从里面才能摧毁它,可是它打不开……克利切惩罚自己,重新再试,又惩罚自己,重新再试。克利切没能执行命令,克利切摧毁不挂坠盒!女主人悲伤得发疯,因为雷古勒斯少爷失踪,克利切不能告诉她发生什,不能,因为雷古勒斯少爷禁——禁止他对家——家里人说岩——岩洞里事……”
子……天夜里,雷古勒斯少爷到碗柜来找到克利切。雷古勒斯少爷显得很奇怪,不像平常样子,克利切看得出他心里很乱……少爷叫克利切带他到岩洞去,就是克利切跟黑魔王去过那个岩洞……”
于是他们就出发,哈利能清楚地想象出,个惊恐万分衰老小精灵,和那个精瘦黝黑、与小天狼星如此相像找球手……克利切知道怎样打开地下岩洞秘密入口,知道怎样让小船浮上来,这次是跟他热爱雷古勒斯起驶向那盛有魔药小岛……
“他让你喝魔药?”哈利反感地问。
克利切摇摇头,痛哭失声。赫敏捂住嘴巴:她似乎猜到什。
“雷——雷古勒斯少爷从口袋里掏出个挂坠盒,跟黑魔王那个样,”克利切说,泪水顺着他长鼻子两边哗哗地流淌,“他叫克利切拿着它,等石盆干之后,把挂坠盒掉换下……”
克利切泣不成声,赫敏望着克利切,也泪流满面,可是不敢再碰他。就连对克利切毫无好感罗恩也显得有些不安。哈利跪坐起来,甩甩头,想让脑子清楚些。
“搞不懂你,克利切,”他开口道,“伏地魔想害死你,雷古勒斯又为打败伏地魔而死,可你却甘愿把小天狼星出卖给伏地魔?甘愿到纳西莎和贝拉特里克斯那里,给伏地魔通风报信……”
“哈利,克利切不是那想,”赫敏用手背擦着眼睛说,“他
克利切抽泣变得粗重刺耳,哈利必须全神贯注才能听懂他话。
“他命令——克利切离开——不要管他。他叫克利切——回家——不许对女主人说——他做事——但是必须摧毁——第个挂坠盒。然后他就喝——喝干魔药——克利切掉换挂坠盒——眼睁睁看着……雷古勒斯少爷……被拖到水下……然后……”
“哦,克利切!”赫敏哀叫道,她哭,跪在小精灵身边,想拥抱他。小精灵马上站起来,直往后躲,带着明显厌恶。
“泥巴种碰克利切,克利切不允许,女主人会怎说啊?”
“说过不许叫她‘泥巴种’!”哈利吼道,可是小精灵已经在惩罚自己:他扑倒在地,把头往地板上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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