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赫敏,他来!”
当哈利大叫时,大蛇落下来,疯狂地咝咝着。片混乱:它打翻墙上架子,破碎瓷器四处乱飞,哈利从床上跳过去,抓住他知道是赫敏那个黑影——
她痛得尖叫着,被哈利拉回床这边,大蛇又立起来,但哈利知道比蛇更可怕就要来,也许已经在大门口,他伤疤痛得脑袋像要裂开——
大蛇猛扑过来,哈利拉着赫敏个箭步冲出去。在它袭来时,赫敏尖叫道:“霹雳爆炸!”她咒语绕着屋子疾飞,炸毁穿衣镜,在地面和天花板之间蹦跳着朝他们反弹回来,哈利感到咒语热气烫伤他手背。他不顾碎玻璃扎破面颊,拉着赫敏,从床边跃到梳妆台前,直接从打破窗户跳进虚空中,她尖叫在夜幕中回响,两人在半空中旋转……
这时哈利伤疤炸裂,他是伏地魔,疾步奔过臭烘烘卧室,细长苍白手指抓着窗台。他看到那秃顶男人和小女人旋转着消失,他狂怒地高喊,他喊声与那女孩混在起,回荡在黑暗花园中,盖过教堂传来圣诞节钟声……
倒在梳妆台上,摔进臭烘烘脏衣服堆里——
他往旁边滚,勉强躲过扫来蛇尾,它啪地打在桌上他秒钟以前所在位置。他滚落在地上,碎玻璃溅身,听到楼下赫敏在叫:“哈利?”
他肺里吸不进足够空气来回答,冷不防团沉重光滑东西又将他撞倒在地,他感到它从身上滑过,强大,有力——
“不!”他喘息着,被压在地上。
“是,”那声音低低地说,“是……看住你……看住你……”
他喊声是哈利喊声,他痛苦是哈利痛苦……竟然会发生在这儿,已经发生过次地方……这儿,能看到那所房子,他曾在那里尝到死亡滋味……死亡……那痛苦如此可怕……从自己身体中撕裂出来……可是,如果他没有身体,为什头会痛得这厉害,如果他死,为什还会觉得不堪忍受,痛苦不是会随死亡而消失吗,
“魔杖……魔杖飞来……”
可是不起作用。他需要用双手把缠到他身上大蛇推开,它正挤出他肺里空气,把魂器紧紧压进他胸膛,个搏动冰圈,离他自己狂跳心脏只有几寸远。他大脑中顿时涌现出片白色冷光,所有思维都变成空白,他呼吸被淹没,远处脚步声,切都消失……
颗金属心脏在他胸腔外撞击着,现在他在飞,心中带着胜利喜悦,不需要飞天扫帚和夜骐……
他突然在股酸腐味黑暗中醒来,纳吉尼已经把他松开。他急忙爬起来,看到大蛇轮廓映在楼梯口微光中:它正在发起袭击,赫敏尖叫着往旁边躲,她咒语打偏,把挂着窗帘窗户击得粉碎,冰冷空气灌入房中。哈利又闪身躲避着阵碎玻璃雨,脚踩到根铅笔似东西——他魔杖——
他弯腰把它捡起来,但现在大蛇充满整个房间,尾巴抽打着。赫敏不见,哈利瞬间想到最坏情况,但突然砰声,红光闪,大蛇飞到空中,重重地撞在哈利脸上,圈圈沉重蛇身升向天花板。哈利举起魔杖,但这时伤疤灼痛得更厉害,好多年都没有这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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