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她是想来帮忙,但她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不知道究竟是们中间谁干,谁都有可能——她死。”
说到最后句,他声音哽咽,扑通跌坐在最近那把椅子上。赫敏满脸泪水,罗恩脸色几乎和阿不福思样苍白。哈利只感到阵难受:他希望自己没有听见,希望能把这件事从脑子里洗掉。
“……很抱歉。”赫敏小声说。
“没,”阿不福思哑着嗓子说,“永远没。”
他用袖口擦擦鼻子,清清嗓子。
己,母亲被杀死。”
哈利感到种强烈同情和抵触情绪,他不想再听。可是阿不福思还在继续往下说,哈利心想老人不知多长时间没有说过这件事,也许他从来就没对人说起过。
“这样,阿不思和小多吉起周游世界计划就破灭。他们俩回来参加母亲葬礼,然后多吉独自出发,阿不思作为家之长留下来。呸!”
阿不福思朝火里啐口。
“对他说,愿意照顾妹妹,不在乎上学事,可以待在家里自学。他却说必须完成学业,由他来接替母亲。这对于精英先生来说是有点失落。照顾个半疯妹妹,每隔天就要阻止她把房子炸飞,这可没人给他发奖。不过最初几个星期他做得挺好……后来那个人来。”
“当然啦,格林德沃逃跑。他在自己国内已经有点前科,可不希望把阿利安娜账也算在他头上。阿不思解脱,不是吗?摆脱妹妹这个负担,可以无牵无挂地去做最伟大巫师——”
“他从来没有解脱。”哈利说。
这时,阿不福思脸上露出种十分危险神情。
“格林德沃。终于,哥哥有个谈话对手,有个跟他样聪明、有才华人。照顾阿利安娜就成第二位,他们整天都在酝酿建立新巫师秩序计划,寻找圣器,做他们所有非常感兴趣事情。为宏伟计划,为整个巫师界利益,个小姑娘受到忽视又有什关系?阿不思在为更伟大利益工作呢!
“几个星期后,受够,真是受够。那时快要回霍格沃茨,于是告诉他们,告诉他们两个,面对面地,就像现在对着你样,”阿不福思低头看着哈利,不难想象他十几岁时模样,精瘦结实,满腔怒火,勇敢地面对自己哥哥。“告诉他,你最好趁早放弃。你不能转移她,她状态不行,你不能带她起走,去你打算去地方,发表你那些聪明讲话,给自己煽动起批追随者。他不爱听。”阿不福思说,火光照在他镜片上,暂时遮住他眼睛,镜片上又是白光片,“格林德沃听很不高兴,他生气,说是个愚蠢小男孩,想当他和那出色哥哥绊脚石……还说难道不明白?旦他们改变世界,让巫师们不再躲躲藏藏,让麻瓜们安分守己,那可怜妹妹就再也不用东躲西藏。
“们争论起来……抽出魔杖,他也抽出他,中钻心咒,是哥哥最好朋友下手——阿不思试图阻止他。于是们三个展开决斗,道道闪光和声声巨响刺激妹妹,她无法承受——”
阿不福思脸上突然没血色,仿佛受致命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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