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
守护神是
头牝鹿，”哈利说，“和
母亲样，因为他几乎爱
她辈子，从他们孩提时代就开始。其实你应该发现，”他看到伏地魔鼻孔突然张开，又说道，“他请求你饶母亲命，是不是？”
“他渴望得到她，仅此而已，”伏地魔冷笑着说，“但她死后，斯内普也承认世上还有其他女人，血统更纯，更配得上他——”
“他当然会跟你这
说，”哈利说，“但从你威胁母亲那时候起，他就是邓布利多密探，后来直在反对你！邓布利多已经奄奄息时，斯内普才结束他生命。”
“那不重要！”伏地魔尖叫道，他全神贯注地听着哈利说每个字，这时突然发出串疯狂大笑，“斯内普是人还是邓布利多人，他们想在路上设置什小小绊脚石，统统都不重要！摧毁他们，就像摧毁你母亲——斯内普所谓伟大爱样！哦，不过这倒说明问题，波特，但你是不会懂！
“邓布利多阻挠得到老魔杖！他想让斯内普成为老魔杖真正主人！但是抢在你前面，小毛孩儿——没等你下手，就拿到魔杖，没等你醒过味来，就明白真相。三小时前杀死西弗勒斯•斯内普，现在，老魔杖、死亡棒、命运杖真正属于！邓布利多最后个计划泡汤，哈利•波特！”
软弱！”伏地魔尖叫着说，“他软弱，没有胆量，他软弱，不敢拿走本该属于他——现在将属于！”
“不，他比你聪明，”哈利说，“是个更优秀巫师，更优秀男人。”
“把阿不思•邓布利多弄死！”
“你以为是这样，”哈利说，“可是你错。”
围观人群里第次骚动起来，墙边几百个人同时吸口气。
“对，没错，”哈利说，“你说得对。但是在你动手杀之前，建议你想想你所作所为……好好想想，试着做些忏悔，里德尔……”
“这话是什意思？”
哈利对伏地魔说所有话，包括揭露真相话和冷嘲热讽话，没有句让伏地魔这样震惊。哈利看见他瞳孔缩成两条窄窄细缝，看见他眼睛周围皮肤变白。
“这是你最后机会，”哈
“邓布利多死！”伏地魔把这句话狠狠地掷向哈利，就好像它能给哈利带来无法忍受痛苦，“他尸体正在这座城堡荒地上大理石坟墓里腐烂，看见，波特，他再也不会回来！”
“是，邓布利多死，”哈利平静地说，“但并不是你安排。他自己选择死亡方式，在死前几个月就选择，他和那个你以为是你仆从人共同安排好切。”
“多幼稚可笑梦话！”伏地魔说，但他仍然没有出击，那双红眼睛死死地盯着哈利眼睛。
“西弗勒斯•斯内普不是你人，”哈利说，“斯内普是邓布利多人，从早在你开始追捕母亲那时候起，他就是邓布利多人。你直没有发现，因为那种事情你不能理解。你从来没见过斯内普召出守护神吧，里德尔？”
伏地魔没有回答。他们继续对峙着转圈，像两匹随时准备把对方撕成碎片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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