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都是
错，”她缓慢蹲下身，失声痛哭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你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是……什
样子？
——那个成人在干什？
——你看她眼睛，应该在找她契
赵清阁手指在自己眼睛轮廓上划
下，问道：“眼睛？有问题？”
林笺把搂住她手臂，努力扬起个灿烂笑容来：“没问题啊，比原来更亮更漂亮。”
“你不要拍马屁啊？不吃这套。”
“就喜欢拍你马屁，还得靠你罩着呢，不过你很快就……”
你很快就不属于这里，林笺适时打住嘴。
席贤巡房查看，被子里躺着人竟然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壁空里绝大多数学生都是雏态，赵清阁还穿着病号服，浅灰色眼珠更是在路上引起大多数人注目和窃窃私语，赵清阁起先不以为然，直到听见阵交头接耳。
“那个成人在干什？”
“你看她眼睛，应该在找她契主吧，也许是刚举行成人仪式？”
这两人显然是十年级及以上学生，才清楚成人仪式事情。
伤？”
“也不清楚，你睡觉也许就想起来。”
赵清阁愣愣点头，她瞳仁中仅存黑色素失去过后，眼睛就呈现种近乎透明浅灰，白色病号服，苍白脸，所有切加起来，席贤心里就突如其来涌上股陌生和心疼。
如果可以话，他最不希望就是她成为契子。
“那你回去再睡觉吧。”他眼眶发酸，揉揉赵清阁头发。
“很快就什？”
“没什，”林笺整个人都往她身上扒，赵清阁边嫌弃往外推边又不敢用力，生怕把这个“壁空第弱”给弄折，只好骂道：“手上有伤，别抱那紧，抱死以后怎罩你，快起开。”
“就不起开，就要赖着你，你敢推开就哭给你看！”
她不说这话还好，说这话赵清阁就更得把人往外推，苍白唇角挽起纵容笑容来：“那你倒是哭给看啊。”
赵清阁原本只是句玩笑，林笺接下来反应却让她直接蒙。
股大力袭来，方才说话人被人把拎起来，背狠狠抵在墙上，赵清阁目光紧紧锁住他：“你是在说？”
那人两脚悬空，赶紧说道：“不，不是。”
“清阁！”声惊喜呼唤。
赵清阁扭过头，林笺正飞快向她跑过来：“听说你出事，正打算去校医院找你呢，你怎跑出来——你、你眼睛？”
林笺笑容慢慢凝固，眼神从兴奋变成惊讶、惊恐、安静、怜惜，切尘埃落定。
“好。”赵清阁仍然这回答。
她却并没有听话回去睡觉，她需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伤口？她隔着绷带按按自己伤口，睡觉愈合得已经差不多，这对她记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赵清阁想起什似，抬起手，腕上终端也不翼而飞。
这让她觉得不安，她不喜欢这种无所知状态，她要去弄清楚。
席贤在办公室工作，平板上实时放着赵清阁病房里动静，开始见她还走来走去，到后来就躺在床上不动。他短暂放下心，但是监控画面此后直都没有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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