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说:“同为契子,付乐难道不骄傲吗?假设你猜测是正
“不怎样,可以听说吗?”
“说。”
“方才说,无法放下骄傲,无法忍受有人时时刻刻在耳边提‘你契主’三个字,对不对?”
“对。”
“林笺对说,如果能放下骄傲,就接受你,如果不能,就放开你,对不对?”
薄珏愣:“坐哪里?”
赵清阁粲然笑:“坐腿上。”
薄珏“嘿嘿”笑出声,迎面对上赵清阁冷淡无比神色:“坐地上,不然坐床上吗?”
刚才那个笑得灿烂人只是她臆想罢。
薄珏乖觉屁股坐在地上,不知怎地,就觉得委屈起来,泪珠子跟不要钱似可劲掉,赵清阁蹲在地上看她哭,也不劝,就看着。
蜗牛般挪十厘米出去。
十厘米,又十厘米。
怎还不叫住?她在心里焦急说。
二十厘米,又二十厘米。
薄珏决定走到门口赵清阁还不叫住她,她就……她就豁出这张漂亮脸蛋回去问个清楚!
赵清阁手心滚烫,几乎灼伤薄珏手腕,连带着她那颗变得极为脆弱和敏感心。
薄珏心气儿上来,奋力想甩开她。
反而被赵清阁抓得更紧,白细手腕掐出圈紫红印。
她怒火中烧地对上赵清阁眼睛:“你到底想干什!”
“听说完!”
薄珏鼻腔里发出声冷哼:“就知道是她,条万年光棍净出馊主意。”
她这话出口,就知道自己又口不择言,忙往回找补道:“刚刚什也没说,重说,对。”
赵清阁并没有生气,而是以种格外认真语气说:“这两件事情,真冲突吗?直以为它们是对立,但是刚刚突然觉得,也许直以来都错。”
“为解决困惑,问付乐。”
薄珏睁大双眼。
薄珏给她看得没哭兴致,三两下把眼泪抹干净,哼声。赵清阁这才向她伸出双手,从腋下穿过,把人抱起按在床上。她洗完澡有段时间,身上沐浴露香气却仍然馥郁,越是靠近就越是蛊惑人心。
“叫你坐地上你就坐地上,你今天出门又没带脑子吗?”
奈何蛊惑人心妖精长张不刺人就会死嘴。
薄珏嘴瘪,赵清阁抱臂而立,俯视着她,十分不屑地说:“继续哭啊。”
薄珏从善如流恢复微笑弧度,呲出两排小白牙:“就不哭,你拿怎样?”
“站住!”
赵清阁最终还是替薄珏保住她漂亮脸蛋,开金口。
等薄珏阵心理斗争后回过头,赵清阁适时加句:“过来。”
这台阶给,对于薄珏来说绝对是豪华羊绒红毯,薄珏绷着脸故作矜持地走过去,语气生硬道:“你倒是说啊。”
“坐下。”
情绪掌控薄珏大脑,她大声反抗:“不要听!”
赵清阁何等心高气傲,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薄珏竟然这副态度,心里也蹿起股无名火,她刷将手收回去,冷淡道:“不听算,你走啊。”
薄珏:“……”
理智在瞬间回归大脑,薄珏恨不得当场咬断自己舌头,叫你嘴贱,现在玩脱吧。
她在意识里连甩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嘴硬道:“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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