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后。
薄珏把被子重新掀开,挡住赵清阁大部分身体,继续帮她擦拭,虽然说中将他们应该会刻意避嫌,但是生活在别人监视下还是小心为上。
赵清阁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开始观察她。可能是成为契主原因,除那点浑然天成柔弱感,薄珏长相和雏态时相差甚远,她有副相当漂亮皮相,低垂眉眼下,是挺直鼻梁和樱色薄唇,唇形完美,说话时候狡黠灵动,不言不语时候则格外遗世独立。
她身材也很好,凹凸有致、腰细腿长,腹部因为呼吸微微起伏,带动那些隐藏在衣衫下浅浅肌肉纹理,赵清阁离她极近,可以很仔细观察到。
薄珏将白衬衣袖口直挽到肘部,瓷白小臂赛过珍珠,几乎可以与衣服颜色媲美,脑门上已经沁出细细汗,她随手又解开领口两粒纽扣,露出比常人更加小巧锁骨来。
薄珏边帮她擦腰腹间血迹,边以对付小孩子口吻哄道:们在被监视呢,脱光被人看到就不好,回去再脱给你看。你想看哪里就看哪里。
赵清阁腹诽道:看你这个女流氓吗?
薄珏手里毛巾在她胸口停下,不动,对上她眼神,眨巴两下眼睛,义正词严迭声质问。
——你这话说,就不爱听,们可是合法妻妻,哪里算流氓,你前几天晚上在身体里时候说要掐死就不流氓?半夜睡得好好你把给翻起来折腾就不流氓?说不要你非压着做到哭就不流氓?
赵清阁面色沉。
赵清阁觉得自己脑子可能是刚刚那下撞坏,才脱口而出这个馊主意。别说是脱件,只要她说句话,薄珏分分钟把自己扒光都不是难事。
薄珏跃跃欲试觑着她。
——你确定?
完完,算是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但这时候再反悔简直辈子不用抬起头,于是赵清阁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回道:嗯?确定啊。
薄珏骨架很小,
薄珏不管不顾把被子给她拉上,盖到肩膀,言简意赅总结。
——呢,最多占点口头便宜,这叫假流氓,你才是真流氓,会咬人狗不叫,真流氓从来都是披着君子皮。
赵清阁脸彻底黑成锅底,凡是不需要亲自动嘴时候,薄珏身浪劲儿就直冲外星系,十艘宇宙飞船都拉不住她!不行,她气得心肝儿疼,她这会儿要是能动——
赵清阁胸口剧烈起伏下,怒气冲冲瞪着她。
糟,玩过火。薄珏赶紧三步并两步冲过来,结结实实亲上她嘴唇,赵清阁气不过将脸偏,薄珏事先固定住她脑袋,软硬兼施舔开她牙关。
——好吧,看在你受伤份上,先来。
薄珏抬手脱去最外面制服,随手折两下搭在椅背上,拧干毛巾朝她走过来,赵清阁反观下自己,外套早就被剥走,衬衣、背心、内衣共也就三件而已,好像大事有点不妙。
薄珏先把毛巾贴在赵清阁额头上,弯身把衬衣纽扣颗颗解开,两手捉住背心上裂口,分别往两个方向使力,“嘶啦”声,沾满鲜血背心被抽出来扔进杂物桶。
赵清阁:“!”
说好人脱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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