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看她和初级智能无聊地玩半个小时,才挪窝打开自己账号,和她并排坐在起,选择对战模式。数千艘装备最先进星舰壮观陈列在投影里,种类繁多,不样金属色泽看得人眼花缭乱。
薄珏:“哇。
本来两人是分睡两间房,再分开时候,薄珏死活不同意,就差哭二闹三上吊,每当这个时候赵清阁都无法按压下那个薄珏是在装失忆想法,当她可怜巴巴望着自己时候,那个念头又会消失无踪,对薄珏言听计从。
真是糟糕透感觉。
护士也拗不过薄珏,她就跟长在赵清阁屁股后面似,拉也拉不开,只好临时把薄珏病床移过来,拼在起。
病房里设施并不简陋,称得上应有尽有,甚至配备可以连接腕上终端打网游投影设备,还有全息眼镜,赵清阁记起来她们俩应该是玩同款游戏,为暂时躲避薄珏粘死人不偿命,洗完澡后提议先打局游戏。
但有个问题,薄珏不记得自己用户名和登录密码,赵清阁个消息发给司徒小兔,司徒小兔立刻豪气奉上自己被打得支离破碎账号来,反正输也不能输更多,赢就是他赚。
“你说嘛。”
“不说,好话不说二遍。”
“说嘛。”
“不说。”
“说。”
真喜欢你。”
她紧张地看着赵清阁,赵清阁也看着她,四目相对,薄珏仿佛突然明白过来,点氤氲笑意从彼此眼睛里化开,连空气都变得缱绻起来。
薄珏无师自通地将脸凑上前去,在即将碰到对方唇瓣时候轻轻合上眼睛。
这是个不带任何情欲色彩亲吻,舌头和唇齿,仿佛找到最契合彼此伴侣,嬉戏逐游,乐此不疲。
艳丽红色杜鹃花开就在长椅侧,树上飞鸟扑腾着翅膀从这棵飞到那棵。
薄珏说她忘怎玩,赵清阁干脆把自己放在边,爬过去手把手教她怎操作,她们俩坐在合拼在起床上,赵清阁手圈着她胳膊,几乎将人抱在怀里,呼出热气擦过薄珏耳朵,很快那儿就嫣红片。
“听懂吗?”赵清阁贴着她耳朵问。
“试试。”薄珏忍不住侧下耳朵,不太自在。
“左……对……用冲击波……回航回航……掩护!对,就是这样……你简直太聪明!”
薄珏脸悄悄地红。
“不。”
薄珏决定祭出新习得杀手锏,抱着赵清阁胳膊使劲摇晃:“你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别——别晃——”
赵清阁头晕还没好,被她这晃更晕,薄珏自己也是个病号,弄巧成拙,两个人差点被她起摇晕过去,结果是脑子嗡嗡响,瘫在长椅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薄珏受赵清阁通训,也没脸再问这个话题,起回病房休息。
赵清阁仰头望着那只飞来飞去麻雀,轻声说:“还在系统里时候你说,要有烛光、鲜花、大床,以及完美到空气里都是粉红泡泡气氛,你才会说喜欢,不过现在都没有,倒觉得也不错。”
薄·没有前情回顾·珏:“什?”
赵清阁失笑:“没什。”
薄珏不依不饶:“你定有说什,声音大点,再听遍。”
赵清阁:“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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