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她直觉有些失控,哪天得想个法子去测测感情值才是,赵清阁心想。
学校给休养假期是周,如今算来不过两天,赵清阁再次在晨光中睁开眼,只手被薄珏枕在颈下,空着手去摸床头终端,里面进条信息。
“付乐和炎樱说要过来院看们。”
薄珏闭着眼,嘴唇在赵清阁光滑肩头流连,脑子还不太清醒,瓮声瓮气道:“她们来干什?超强电灯泡吗?”
赵清阁没答话。
……
“坐下吃饭。”
薄珏表现得像个什都不懂孩子,会看到这个要问赵清阁,再会看到那个也要问她,赵清阁从来没有哪次和薄珏说过这多话,而且是回答那些幼稚到侮辱她智商问题。
总算到吃饭地方,可是这地方早点引进地球星特色——种名叫豆腐脑食物,赵清阁图新鲜和对甜食由衷热爱点碗甜,薄珏等甜豆腐脑上来,又开始喋喋不休问这是什,怎做出来,为什叫豆腐脑,为什豆腐有脑子。
赵清阁把拉过店老板,店老板也被薄珏问得哑口无言,薄珏还在絮叨,赵清阁实在忍不,把碗筷重重往桌上拍,大有薄珏再敢多说句她就把碗摔她脸上气势。
来,搭在椅背上,赤身露体重新爬回床上,单手按住薄珏不安分脑袋,言简意赅说:“睡。”
才早上六点半,薄珏到现在只睡两个半小时,睁开眼睛都疼得慌,乖乖听话睡觉。
她再次醒来时候,赵清阁已经穿戴整齐,背倚坐在大大飘窗上看书,她是什时候起来薄珏完全不知道。
“现在八点,你起来洗漱下,们还可以去吃个早餐。”赵清阁对她说,“怕你万醒找不到会哭,所以没有出去把早餐买回来,动作快些。”
薄珏有些难为情:“谁……谁哭。”
薄珏全身仿佛被浇盆凉水,立刻就醒过来,她连脸色都没变,好奇宝宝似问道:“她们俩是谁?”
赵清阁看着她,突然开口:“薄珏。”
薄珏下意识“啊”声,然后抬手紧紧捂住自己嘴。
石榴有话叨逼叨:看到有
薄珏只好瘪瘪嘴,低头小口吃早餐。
嗬!她还委屈上?自己还没委屈她委屈个什劲!
讨喜是时,招人烦才是普遍现象,从上午到晚上,赵清阁已经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想直接掐死她算,同样也记不清有多少次对着她心软成滩泥。
如果说赵清阁是株常人难以企及高山雪莲,那薄珏像是谷底朵生长在黑夜与白昼交界处不知名野花,向着太阳时明亮妖娆,隐于黑暗中难以捉摸,不循常理,越是这样花,越具有致命吸引力。
比如,赵清阁发现自己越来越难抵御她时不时展露出来诱惑,包裹在白色浴巾下笔直双腿,胸前高高耸起,沾着湿气睫毛,懵懂无辜眼神,赵清阁知道她是故意,却也自甘沦陷顺水推舟。
赵清阁重新将目光落回到书上,淡淡说:“李二狗。”
薄珏重重“哼”声,仰着下巴去梳洗。
“跟着,别东张西望。”
“手给,别走丢。”
“还看?那个人脑门上有朵花儿吗你直盯着人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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