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珏说:“昨天晚上烟幕弹爆炸以后,十几个人就朝着元帅围过来,她叫去对付开始拿冰刀那个矮个子男人,身上伤口就是被那个人弄。结束
林笺:“……”
怎都觉得自己今晚上好像做个错误决定。
觉黑甜,薄珏是在赵清阁颈窝里醒过来,下意识便要去蹭,两张脸间隔着厚厚层,她猛地睁开眼睛,记忆回溯,打算悄悄从对方怀里溜出去。
“干什去?”
“去刷牙洗脸。”
薄珏转过头,绷带压得有点塌,露出滑稽只左眼。
“你能帮看看这是什东西吗?瞧着像个动物,是不是哪个外星球?”
薄珏伸长脖子,林笺体贴地把纸条送到她眼前,薄珏眼睛扫,收回视线,说:“这个东西在地球叫乌龟,头是圆,背上有花纹,是乌龟不是王八。”
林笺好奇地问:“那这个画是什意思啊?它为什这圆?是有什深意吗?”
“乌龟在地球代表长寿,表示美好祝福,”薄珏随口问道,“这是人家送你吗?”
“她怎?”也许你本身在意得不行问题在别人眼里根本不值提,林笺不是薄珏肚子里蛔虫,也没有赵清阁和她那样亲近关系,只是象征性问下。
赵清阁摇头,说:“没什,你也去洗个澡吧,今天估计会停课天,睡醒再说其他事情。”
林笺在她这间逼仄单人宿舍里横看竖看左看右看,愣是没发现有第二个可以睡人地方,她睁大眼睛看向赵清阁:“你是要睡哪里?”
赵清阁二话不说从柜子里抱出床薄被。
林笺伸出颤抖手指指着她:“你你你,居然叫打地铺,良心何安?”
“躺着。”
“哦。”
“再躺小时。”
“……”
小时后,三人就着窗台阳光吃着林笺从食堂捎回来午餐,终于开始梳理昨夜发生切事情。
林笺陷入为难,让她带而过她又觉得敷衍,不带而过呢,又会牵扯出大堆事情。薄珏见她欲言又止,便自觉地闭上嘴,连带着闭上眼,更懒得开口。
薄珏闭着闭着眼,真有点睡意,赵清阁洗完澡出来,见她已经呼吸清浅,明显睡过去,右脸侧着,即便包纱布也不想给她看见。
她对着林笺做个噤声手势,小心翼翼地托起她后脑,把脸转过来。
有伤疤就有伤疤,怕什,用她说话,挺野性。
然后她钻进被子,指指床头灯,又指指林笺,示意她关灯。
赵清阁把被子扔在床上,把薄珏被角往里面掖掖,说:“想什呢,们三个人起睡床,你自己另盖床被子。”
“这还差不多。”林笺把手里纸条塞给她,“去。”
林笺冲个三分钟战斗澡,把换下来衣服塞进个袋子里,“蹬蹬蹬”拉开门出去扔进楼道里垃圾桶,再回来时候只有薄珏个人躺在床上,赵清阁不在,她也不好意思和人家大咧咧睡在张床上,况且薄珏明显心情不怎愉快。她犹豫很久问还是不问,最终还是决定不问。
她捡起那种被放在桌子上纸条,发现个打开话题好方法,这不就是位现成百科图鉴吗?
“薄珏薄珏。”她站在床边小声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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