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珏眼巴巴
盯着医生长着小胡须嘴巴。
医生习惯性拿出口袋里笔，发现不需要写什
就又放
回去，说：“这个留疤嘛，是肯定……”
薄珏差点当场昏过去。
医生打个喷嚏，不慌不忙地补上后
句：
薄珏捂得更紧，道：“
自己！还有你，你虽然不说，但知道你心里肯定也是这想。”
赵清阁没有安慰她，反而用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她，之后就着她话往下接，道：“对啊，仔细看是挺丑。”
薄珏是什性子她还不知道吗？安安静静时候才是自卑，现在咋咋呼呼多半是撒娇，希望被顺个毛，旦自己不给她顺，分分钟就能炸起来，果不其然薄珏愤怒地放下手：“现在都这个样子，你怎都不说点好听给听？！人与人之间爱呢？！”
“约莫是喂狗。”赵清阁把捏住她手腕，拉她起来，“走。”
“你干什？”
薄珏说：“对啊。”
赵清阁斩钉截铁说：“不信。”
薄珏轻轻笑下，说：“好吧，其实还有好多，觉得还是等你主动告诉好，因为问起来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问，到时候漏什自己还要瞎猜，猜来猜去呢，苦得还是自己。”
赵清阁发现自己被小小取悦下，于是抬手去揉薄珏头发，难得语气温柔说：“等想好怎说，就都告诉你。”
薄珏歪头笑看她：“不是年以内？”
军校学生参加校外实习日子，地点分散在各个降星，会密切注意，挑出合适人。”
元帅眉尖微挑：“怎？你要选学生？”
姜寒直视着她眼睛，信心笃定：“因为他们还是张白纸，要怎上色，全凭们安排。”
“行吧，你决定就好，”元帅把丝绢抛回给他，“到时候记得叫上起看，该学点心都学会，闲着也是闲着。”
各大军校学生还在为即将到来校外实习而兴奋，然而这其中有些人命运轨道注定会发生改变。在御天间校舍里，薄珏认真说完那个“有”字后，突然就不知道问什好。
“带你去医院看脸。”
——
“普通割伤而已，伤口不是很深，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有发炎症状，所以显得有些可怖。没什大碍，休养阵子就好。”
医生在赵清阁要求下，拿着各种仪器详尽地检查薄珏脸后，下定论。
赵清阁没等薄珏开口，就抢先问道：“会留下疤痕吗？”
赵清阁煞有介事点头，说：“半年以内吧。”
“哈，越来越短。”
“也许今晚就告诉你，你现在伤还没好，先住这里吧，方便点。”
薄珏被她这提醒，才想起来脸上疤，连忙躲开她手，抬胳膊挡住自己脸：“现在很丑，你不要看！”
赵清阁问：“谁说你丑？”
问你们究竟在做什吗？还是问赵清阁昨天晚上自己迷迷糊糊时她在自己耳边说些什？话到临头，薄珏有太多话想问，却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她抿抿唇，问：“你现在做事情，会有危险吗？”
赵清阁说：“不会。”
她松口气，说：“那就好。”
赵清阁表现出惊讶：“你就只有这句话想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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