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樱听到这里,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啊!你们就是那对情侣,为什之前问你们时候怎都说不知道?还有付乐,你早知道是不是,你为什也不告诉!”
付乐好笑地任由她扑过来揪住自己领子来回摇晃:“答应赵清阁要保密,好好,不要叽叽喳喳,像麻雀样,打扰人家说话。”
赵清阁“嗯”声,云淡风轻地点头:“确是们。那时被人暗算,差点被个人渣——就是那个被判死刑雏态——强行结契,薄珏是去救,但是后来出点意外。人渣进入成人仪式后战力成倍提高,当时她为不被那个人渣抓到,带着躲到个密闭训练室里。那时候身体内已经被注射支药剂,性激素飙升,很快达到触发成人仪式阈值,但她不知道。”
炎樱却呜哩哇啦叫起来:“啊啊啊啊你们俩那厉害怎可能没过?这个测试非常非常简单,和付乐乐都过!”
赵清阁脸上有点挂不住,不自在清咳声。
付乐美目含威,炎樱吱哩哇啦变成几不可闻哼哼声,两只耳朵已经高高竖起来。
“薄珏不敢开枪?”付乐已经猜到。
“她z.sha。”赵清阁说。
气,迭声地说:“没关心没关系。本来就是口无遮拦,付乐都跟说啦,薄珏心情不好,不应该跟她说那些,她在房间没有,去给她赔礼道歉呀。”
气氛比想象中更快地缓合下来。
赵清阁露出个微小笑容,如临大敌地夸张道:“你可千万别再去。”
付乐在旁凉飕飕补刀:“你还想不想要头发?”
炎樱摸摸自己头扎手短毛,认真思考番,说:“那还是不去,等她心情好你让她过来找玩。”
付乐直白说:“不是特别意外。”
赵清阁心里方面觉得她说是实话,方面又为她这话里隐含瞧不太起薄珏而不满,她眉头微微皱点,付乐便温声补充道:“你别多想,不是对薄珏有什意见,而是根据观察,你们之间离心意相通似乎还差点什。”
“你知道和她是意外结契吧?”赵清阁自己处理这种事情经验不足,抱着多个人多点希望想法,终于打算将事情全盘托出,从雏态时期开始说起。
付乐好似很意外她会对自己挑起这个话题,不比炎樱和薄珏,她们俩都是心防特别重人,对彼此保持友好关系与其说是投缘,更不如说不想让自己多个麻烦对手,交心也有,但总归不深。
她笑笑道:“前年壁空强制结契大案闹得举国轰动,那个主犯雏态还判死刑,全天宿没有谁不知道吧?”
“定。”
付乐看赵清阁这架势不止是来道歉这简单,给她倒杯水递过来:“有什事想要问?关于薄珏?”
赵清阁很喜欢和付乐聊天,很省心,往往她还没开口对方就已经知道她想说什,还是那句话,这样人如果能做朋友非常幸运,如果成为敌人便棘手得很,所以赵清阁直从入学开始就很注意维护这段关系。
她喝口水润喉,说:“那就就直言,这次选拔测试们俩失败。”
付乐不意外,挑眉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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