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阁拉着薄珏手往床里挪,关灯,并排躺下:“们该睡觉。”
薄珏睁着亮晶晶眼睛在黑暗里望着她。
赵清阁凑过去,两人相视笑,接个甜蜜吻。
“晚安。”
“晚安。”
“嗯?所以?”赵清阁坦言说,“还是第次发现你居然这怕在面前,bao露自己身体?你不是天天恨不得剥光你吗?”
“但是剥光放那里晾着就不好,你说是吧?”薄珏意有所指地冲她眨眨眼,“好比看伤口。”
她心情突然就莫名其妙很好,将裙子直撩到胸口以下,大喇喇给她看,说:“看吧,真没什伤口,就是刚戳那下疼点,过后就好,没事,别担心。”
赵清阁淡淡说道:“谁说担心你?是怕匕首戳坏,刚换没多久。”
薄珏转头看向被远远扔到沙发上匕首,被她这番“睁眼说瞎话”震得耳朵疼,同时又为赵清阁这明显关心取悦,她把裙子放下,缓缓坐在赵清阁身边,牵过她手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摩挲着她手背。
为……”
“因为没办法打你而生气?”赵清阁抬手又敲她脑门记,声闷响,耸肩道,“你看,还是可以。”
薄珏松口气:“你不生气就好。”
“还没那容易生气,”赵清阁随口说道,转身走开,重新坐在床上,拍拍身边位置,“过来。”
等薄珏站在她跟前又说:“躺下,脱衣服。”
夜无梦。
严苛生物钟在第二天早上准时把两个人叫起来,薄珏第时间就是去看枕边人,正对上双尤带迷蒙灰色眼睛,她瞬间便化出抹柔软得像是云朵笑:“早上好。”
赵清阁侧着头,被她洋溢喜悦感染,不由得温柔地勾起唇角:“早上好。”
听闻地球星神话里有个爱神叫做丘比特,薄珏此刻感觉就像
薄珏手其实不像她人那热烈,反而有些凉意,指腹轻移带来触感很是舒适,她懂得什时候可以大胆放肆,也知道应该什时候且该用何种方式来表达她满腔满腹即将溢出情意,不是火热四肢相缠,也不是濡沫唇齿相依,而是简简单单牵手并肩而坐。
赵清阁是个很慢热人,纵使心底藏着团火焰,上面也笼着层又层厚重冰山,常人不可窥见此中二,需得有个极有耐心之人,有耐心还不够,她还要有足够热量,飞蛾扑火决心,才可以彻底粉碎她深重防备。她雏态期已经做好孤独终生准备,谁知半路杀出来个薄某人,纠纠缠缠地居然到互许终身地步。
所幸,她喜欢样子,薄珏都有。
只是薄珏永远无法想象到,其实自己在对方眼中,比她自以为还要好千百倍。
两人在床沿安静地坐着,谁都不说话,但切已在不言中,时间流逝得不知不觉,窗外树枝被风吹得扑簌簌轻响,月影也随之摇晃起来。
薄珏面露羞怯:“这个……”
赵清阁危险微笑:“看伤口,再想些乱七八糟你就给滚出去。”
薄珏:“哦。”她刚坐下又弹起来,两只手抱住自己,“其实没伤到哪里,不用看!”
赵清阁静静地瞧着她。
薄珏这才扭扭捏捏说实话:“没穿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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